,半响,她带着几分恳求,“若是要动手,可否等我找到了身世再动手。”
魏恒知晓她对身世的执念,然而,下个月皇帝就要去祭奠祖先。如果不能及时铲除叛党和微净教,届时皇帝的安全就是一个大麻烦。
他看向罗青荌,掂量措辞:“兹事体大,陛下那边恐难同意。”
来之前,魏盈就提醒过他,若是罗青荌先找到了叛军的据点,却没有找到自己的身世,无需管她,继续推进任务即可。
罗青荌看向魏恒,心知魏恒是一个心软的人。
她认真道:“王爷,我从来没我求过你什么,我此生唯一愿望,就是想知道从何处来,姓甚名谁,是否有父,是否有母,是否也曾为人珍视如掌上明珠。我知晓此事会给你造成麻烦,请王爷安排我与陛下见面,我与陛下亲自求取恩典。”
此举无异于自找麻烦,她很厌恶麻烦,但是她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她不想成为一个没有来处,也不知当去往何处的人。
“陛下不会见你。”魏恒有些心疼她,但是还是要让她知道她的分寸在哪里。
这话已经很明显,不是魏恒在阻拦,而是魏盈不想因为她拖累了要事。罗青荌目光垂下。庆幸自己没有把记下几段路的事情全盘托出。
对魏恒,她会带有真诚,但也会带着相应的警惕。对皇族,这是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