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也被抓进去了。”
我:“……”
哈碧:“……”
“他们挟持了海军一直向总部那边报道虚假的情报,导致总部那边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支援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把岛民们带过去干什么?”
“他们找不到秘宝,就威胁大家,如果不老实交代的话每隔一段时间就架一个人到处刑台上处刑。”说到这,古德情绪又激动起来,眼泪不可控的夺眶而出,抹也抹不干净,“我都,我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有没有……有没有被处刑。”
“你也别太担心了,没准就有人招了呢。”哈碧挠挠头,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古德哭的更凶了:“其实根本就没有秘宝!那都是大家为了吸引游客过来旅游编出来的!”
我和哈碧更沉默了。
我将她拢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背:“我们一定会救他们出来的。”
古德抬起头,泪眼婆娑:“啊?”
我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不知名水果,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哈碧,对她笑笑:“这个就当做报酬啦!”
哈碧啃了一口,觉得好吃,又从地上捡走几个抱着继续啃。
“我们很厉害的,或许比你以前见过的人都要厉害。”我叉着腰,回头看着身后小小的一个人,咧着嘴笑道,“所以,我们一定能够帮到你!”
边说,我边踹了哈碧一脚,让他做好突击的准备。
兀地,古德抱住我的大腿,仰着头倔强地说:“也把我带过去!”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她也毫不示弱地回视我。
没一会,我将她夹在腰侧,带着她快速在建筑间穿梭。
这个姿势……上次用到还是在空岛的时候呢。
虽说我的目的是保护他们,但我也不会一味地将他们挡在我的羽翼之后。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与其给予他们一时的安稳,倒不如让他们学会维持长久安宁的方法——反抗意识与抗争手段。
因此,我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主动要求变化的人。
古德紧张地抱紧我的手臂,时不时告诉我前进的方向,我们没一会就来到了桃胡子海贼团扣押岛民们的地方。
我们躲在一处高地,伺机观察着现场状况。
底下乌泱泱地坐着一大片人,三三两两地紧紧依偎着一起,面上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不过似乎有几个特别一点的……
桃胡子海贼团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手里都拿着武器,无声的恐吓着。
为首的是个身着夸张的船长服的家伙,浑身的毛发看起来还挺茂密的,佩戴着一把西洋剑,想来他应该就是桃胡子了。
对于这种以X胡子形式出现的人,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见过白胡子先生,也撂下过黑胡子,其他的五颜六色胡子我根本就不足为惧!
就这种货色,哈碧一个人也能应付。
古德扒在建筑物后面,迫切地在人群中探索搜寻父母亲的身影。但我们站得高,底下的人又实在是密密麻麻,她还是找不到任何踪迹。
我抚上她的肩,对着她摇摇头,让她稍安勿躁。
桃胡子还在滔滔不绝地劝说岛民们说出秘宝的所在地,时不时将剑擦在某人的脖子上,借以达到威慑目的。
“喂!我可是悬赏金是5200万贝利的男人!”他耀武扬威的在人群中肆意挥舞着剑,乐此不疲地欣赏着岛民们惊慌失措的躲避的模样。
“再不说出秘宝所在位置的话——我就一把火将你们全烧了!再把你们的骨灰当做肥料滋养我们船上种的菜哈哈哈哈!”
岛民们瑟瑟发抖,却没有人怒视他,也说不出一句带着怒气的话。
“我们已经说过了……岛上没有你说的什么秘宝,那只是我们为了……”有人极力解释道。
“少开玩笑了!我千里迢迢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听这句话!”桃胡子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阴森地笑了笑,“下一个就处刑你好了。”
无论那人怎么挣扎,桃胡子一把将他扔到了处刑台上。
听着同胞的惨叫声,底下的人无一为此动容,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但他们眼中的炽热与怒火还未开始燃烧,连火星也未开始冒出,他们刚开始萌生的反抗的火苗就被浇灭了。
当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当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他们感受到了真正由内而外、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寒意。
反抗的苗头至此被掐灭——他们太过无力,太过弱小了。
桃胡子兴奋地举起剑正准备实施制裁时,我果断一跃而下,发起突袭。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剑踩在脚下,对上桃胡子不可置信的双眼,一拳将他轰飞。
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