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护诺亚号不受海浪拍打的损坏,又能使我可以轻易找到。
我和鹤丸顺着味过去,很快就找到了诺亚号。
现在,吃过苦头的我正坐在疾驰的诺亚号里声情并茂地亲着它。
人离开了多功能的懂事小船还能继续航海?硬撑罢了!
因为有诺亚号的支持,我们很快就驶到了雷德·弗斯号底下。
耳朵隐隐约约地听见嘈杂声,我竟然有几分怀念。
“现在没人值守吗?”鹤丸远远瞭望过去,发觉顶上无人,我们又在底下干站了许久还无人欢迎,有点奇怪。
我掐指一算,又抬眼看了眼太阳此时的位置,顿时懊恼地一拍手:“糟了!”
“怎么了?”鹤丸难得见我这么着急的神情,问。
“现在是饭点!”我赶紧拉着鹤丸就要往上跳,“我刚刚就寻思什么味这么香呢!”
鹤丸张了张嘴话都还没说出来,我就已经带他跳到了甲板上了。
我就要拐着鹤丸往餐厅里面冲,鹤丸忙地拉住我:“我知道你急,你先别急,我见不得人啊!”
我恍然大悟,刹住脚等鹤丸变回刀形,又继续冲。
等我连滚带爬闯进餐厅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已经打好饭了,各自找了个地方或坐或站地低头扒饭,挤囊囊的一堆。
我熟练地找了个盘子过去找亲爱的厨师长先生打饭。
“回来了啊绿灯。”厨师长先生把饭菜舀在我的盘里,脱口而出,然后又埋头去忙活了。
我端着盘子也找了个地方坐下吃饭。
等我一口饭下肚,才抬起头和刚刚发觉不对劲的大伙对上了眼。
气氛突然凝固,我不知所措地缓缓放下手中的叉子:“……哈喽?”
大家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炸开锅一般闹了起来。
“绿灯?!”
“不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啊……我看没人理我就自己来吃饭了。”
“你进来也不吱一声,吓我一跳!”
“你自己眼睛都掉饭里去了,还怪我?”
我很不满,我还以为大家早发现我了,正想夸他们处事不惊呢。
没想到一个个他妈的不是聋子就是瞎子!
“一回来就上赶着吃饭,看来不能让你跟拉奇待久了。”耶稣布抽了抽嘴角,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
拉奇表示不背这个锅,他用肚子把耶稣布顶飞,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脑袋:“看把我们小绿灯累的,都瘦了。”
一日三餐一顿不落、准时准点出现在奴良家的我心虚地干笑了几声。
“有没有选到喜欢的菜?”实际上最疼我的还是贝克曼,他体贴地问。
我还没回答,香克斯就坐到我旁边,往我盘里扒菜:“哈哈哈哈来来来,敬爱的船长大人的菜给你吃!”
我给了香克斯一个肘击:“别全给我不会吃的菜根啊!”
香克斯一闪,迅速躲过这一击。
最后还是莱姆琼斯和嘎嘎一人分了我一块鱼排和鸡腿。
贝克曼还把他的汤留给了我,至于香克斯——我把我碗里的菜根全挑出来放他碗里了。
“你这次回来的还真挺快的。”香克斯吃着碗里的菜根,夸奖道,“有进步嘛!”
我立马得意地叉起腰:“那是!”
“看来你有第一时间就赶回来。”香克斯不经意地说了句。
我脑海里面浮现出了卡塔库栗的脸,莫名有些紧张,手心泌出细汗。
“啊,是啊。”
没想到香克斯立马就察觉到我这细微的变化,眯了眯眼,凑近我审问一般:“你刚刚是不是迟疑了?”
我把他的脸推了回去,理直气壮地说:“没有!”
我确实是第一时间赶过来,卡塔库栗不能作数,只能算我路上的一只拦路虎而已。
“你让人家先好好吃完饭!”贝克曼拎着香克斯的领子往后拽,没好气地说道。
“就是说老大。”耶稣布一手叉着腰,脸上布着嫌弃,“绿灯又没和你谈恋爱,你别整得跟深闺怨妇一样。”
香克斯:“……”合着她一回来我地位就下降了是吧?
待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一众人又纷纷攘攘地从餐厅里鱼贯而出,在甲板上开始悠闲地下午时光。
我叫住香克斯,拜托他帮我去把诺亚号拉回雷德·弗斯号上。
香克斯微微俯下身,有种迫切想挨揍的感觉:“哪有人跟你一样一回来就差使你的船长,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带了家乡特产回来。”因为刚把香克斯和时政那帮吸血鬼对比过,我现在对香克斯还有几分好上司滤镜在,“等会让你先挑。”
香克斯得逞一般的笑了笑,立马乐呵呵地去帮我拉诺亚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