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厘边打开公寓门,边讲着电话,一直来到客厅坐下,小声的对话筒那头说了句:“我先挂了,现在不方便。” 雅厘放下电话,靠在沙发上,想着琴酒监听到她接听神神秘秘的电话,应该就开始怀疑她了吧? 很快就直接找过来找她理论了吧?然后她就可以撞到琴酒的枪口上了。 “宿主,单凭一通电话,琴酒不会上当吧?” “那系统有什么指教吗?” “你要做出种种迹象都表明你有问题啊!这样,琴酒不想相信都难!还有警察局那边可不会停下对你的调查,宿主要知道你的时间很有限哟!” 雅厘:“那我具体要怎么做?” 系统:“你要这样……”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听了系统的一番提议,雅厘采取了其中可行的部分,然后…… 雅厘先给自己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就装作有人按响她家的门铃,自己又应了一声就去开门。 “来了,请稍等。” (门铃声其实是假的,是雅厘在厕所特意录制下来的门铃声,而且雅厘在网页上找到一个能和她家门铃声一样的,实在太难了!) 雅厘开始表演了,把门打开,就用从快斗那里学到的腹语说话术说话。 一道陌生的男声传来:“很抱歉,我路过这边就上来看看你。” 雅厘此时的表情是很惊慌的:“你来做什么!你快走,别被发现了!” 那道男声:“关于那件事……” 这时,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要强行进雅厘家的,雅厘拼命的抵着公寓门,不让他打开。 “你干什么!你以为我会让你进来吗?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男声:“哼,报警?报警之后你更麻烦吧?算了,我们下次约个时间再见面,等你的好消息。” 雅厘用一分钟的时间等那个男人离开,才默默关上门的。 回到客厅,就翻找茶几底下的监听器,这样做会引起琴酒的警觉了吧?他是不是马上就过来? “宿主,你这场独角戏演的真不错!如果琴酒还没有来的话,本系统还有AC计划,要不要听啊?” 雅厘取出茶几底下的监听器,丢在地上用脚用力的踩碎那个监听器。 装监听器的主人,也就是琴酒,很难得听到了有用的东西。 雅厘刚才的个人表演已经被琴酒当真了,正想着用什么办法把那个男人查出来呢! 琴酒以为装在雅厘家的监听器会一直蒙灰的,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也幸好他没有那么快把监听器收回。 而监听设备他又随手一直放在车上,所以琴酒现在就开车前往雅厘的公寓了。 在琴酒把雅厘公寓楼附近的情况打探清楚,万分警惕的把车开入地下停车场时,雅厘躺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绕着发梢。 “琴酒怎么还没有来?他是不是没有当真?还是琴酒已经非常相信我,对我一些稍微出格的举动都不用在意了?” “如果他不来,我还得另外想办法引发琴酒向我开枪,警察这边也不知道又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赤平勉这个渣男,死都死了,还给我整那么多麻烦出来!我还怕他死了弄脏地府呢!” “宿主,你死了血都是黑的吧?那才弄脏地府的地!” 雅厘:“你说什么?” 系统:“口误,本系统什么也没说!” 雅厘:“哼,系统天天吹着自己万能,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人死后的血凝固了当然变黑了!” “嘀嘀嘀~咔~”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雅厘急忙端坐起来看着门口。 没一会,琴酒进来了。 琴酒真的来了! 雅厘是止不住的笑意:“阵,你怎么来了?” 琴酒反手关上门,来到客厅就看到地板上被踩碎的监听器。 雅厘尴尬了,哈哈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我家装了监听器,太缺德了!” 缺德的琴酒脸黑了。 雅厘还问了句:“阵,你知道装监听器的事吗?你怎么也不帮我把房子好好检查一遍!如果还装了其他不好的东西,那隐私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而且……” 雅厘被琴酒盯着看编不下去了,“而且,你也会来这里的,被别人知道了不好吧?” 琴酒还是盯着雅厘看,仿佛要看透雅厘的灵魂一般! 雅厘起身:“那个,我要睡了。” 还没等雅厘走出一步,琴酒快速过来把雅厘按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的刀已经横在雅厘的脖子上。 这刀是茶几上的水果刀! 雅厘想起来,但又被琴酒按住了,“不要乱动,刀刃可直接对着你的肌肤。” “琴……琴酒,你干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我只问一句,那个男人是谁?” 雅厘疑惑了,“男人?哪个男人啊?” 雅厘又试着起来但又被琴酒按住了,“不要装傻,就是监听器里出现过的那个男人!” 如果少了琴酒横在她脖子上的刀的话,雅厘也许会以为琴酒是在吃醋的。 “没有谁,真的,你信我!”本来就没谁嘛!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这样压着我不舒服,而你的手也会累,对不对?” 没想到琴酒真的放开雅厘了,雅厘急忙起身就要离开客厅。 系统提醒到:“宿主,你还没让琴酒杀你呢!宿主该不会想逃了吧!” 还没等雅厘跟系统理论,琴酒先把雅厘喊住了:“去哪?坐下来我倒是要听你能说些什么!不允许有任何的隐瞒!听到没有?” 雅厘被琴酒拉住手,转身回来时,琴酒手上的刀正好指着雅厘的胸口。 系统真的是在拱甬雅厘死亡的! “宿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