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是应该——”颜含时停住,伸手推了他一把,“谁哭鼻子了?”
“姐姐,你没哭吗?”仇柘。
“没有。”颜含时。
她的泪被风吹跑了,没哭出来,不算。
仇柘长长地“噢”的一声,“那就是我哭了。”
颜含时失笑,她还不知道仇柘着有这样气人的本事。
车子在疗养院门口缓缓停下。
颜含时和仇柘刚下车,就有人迎了上来。
“是仇少和仇太太两位吧?”
话音刚钻进耳朵里,仇柘就笑了出来。
仇太太——仇太太——
上一次,陈医生说的时候,他只顾得颜含时生气,都没心思细细品味,现在一听,心底说不上来的畅快。
“这是您的康复导师,您之后的康复训练、课程安排都会由乔初然康复师全程安排。”
乔初然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又见面了。”
“我妈找的你?”仇柘看着脸前的人有些不乐意。
“就算伯母不找我。”乔初然笑着礼貌地开口,“但是你住院的时候我对你有过照顾,对你的伤势最了解,院方还是会安排我来指导你的康复训练的。”
“那能开始了吗?”仇柘。
乔初然微笑道:“麻烦请颜小姐离开,不要影响患者训练。”
颜含时看着乔初然,还想开口争取一下留下的机会,但下一秒,仇柘开口道:“姐姐,你先出去吧,我很快就结束了。”
康复室的磨砂玻璃,比颜含时高出大半个头。
她在门外看不到,趴在门缝里,也只能看见乔初然的半条腿。
来的路上喝了大半瓶水的缘故,颜含时没一会儿就想去厕所。
没想到,半路上会遇见熟人。
“你站住。”一声喊叫声在走廊中响起。
颜含时起初没在意,自顾自地往厕所里走,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句,低素质。
结果,从厕所出来洗手的间隙,一阵高跟鞋砸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响起。
浓郁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洗手间消毒水的气味都跟着弱了几分,耳边也传来耳熟的声音。
“你耳朵没事吧?”
颜含时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映出来张扬的身影,问:“你是曲远你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未婚妻这几个字,她咬得格外重。
“你们谈了多久了?”颜含时。
“你没事吧?和你有关系吗?”
颜含时直起身,抽出去张纸擦掉手上的水珠,“随便问问。”
“怎么?抢了仇柘,还贼心不死地惦记上曲远了?”那人快步走到颜含时面前,怒气十足地看着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颜含时。
“那我倒想问问你,你那天到底和曲远说了什么?”
“没什么。”颜含时往出口走去,却被对面的人用力拦住。
颜含时看了眼肩上的手,没吱声。
“说你是狗狐狸精,真是一点没错,你一点脸都不要了?”
颜含时冷声:“放开。”
“说一说你怎么勾引男人的?”
颜含时再次开口,“我让你放手。”
那人直接没理,颜含时抬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后扯,嘴里嘟囔着,“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颜含时反手握住她的手,防止头发继续地拉扯,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扯回去。
颜含时心里真是,把曲远骂了个底朝天。
什么破事怎么让她给摊上了。
两人声音不断加大,引来不少围观群众,一些医护人员也上前想要把两人分开。
颜含时的头发依然被人攥在手里,她秉着敌不松我不松的原则,也死死地拽着。
“松手。”
颜含时身上的对抗力,缓缓消失。她抬起头,看向对面,只见曲远护着怀里的人,怀里的人眼神闪着不甘,但又搀杂着一丝胜利的狡黠。
下一秒,就看见仇柘冲进洗手间,手臂上还绑着康复的绑带。
仇柘推开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洗手池边上的颜含时,神色霎时慌乱。
颜含时头发杂乱,身上还有大小不一的水渍,下颌骨上有着明显的抓痕。
对面的人也没有比她好多少,一只高跟鞋还在打闹的过程中崴掉。
周围围观的人,小声地议论着。
仇柘动作轻柔的托起颜含时的脸颊,神色担忧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颜含时扒拉一下头发,平静地开口,“没事。”转而看向曲远,“牛啊,你媳妇能猛。”
曲远:“你也不差。”
最后进来的乔初然,快步走到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