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当初是你主动入镇南王府的门。”
"啊--"
她双脚骤然离地。
后背传来疼痛。
重重的摔在榻上。
刚刚他那样对自己,谢慕云心有余悸,不想那么快就给他,柔夷摁住他的手。
“别....”
“病了大半个月,本王好些日子没碰你了。自打你入了王府,本王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这般扭捏,是想本王去找别人?”
他低头在她白净的脖颈上嘬了一口。
谢慕云偏头想躲,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动不了身子,嘴上仍不依不挠道:
“王爷若是想找别人,我明日便让红杏楼的老鸨给王爷拉一车姑娘过来,对了,我忘了问王爷,当初我送给王爷的两车姑娘与小馆,王爷觉得如何,那些人个个我都今挑细选过,按着王爷的口味来选的,那些姑娘更是..."
“嗯...”
谢慕云闷嗯一声。
过于干涩没有半点前戏。
她疼得紧紧咬着下唇,话音霎时被他肆虐的动作给截断。
“叽叽喳喳的,你不提本王都快差点忘了这事,你送来的那些人都被本王关在后院做苦力。拿那些低贱的东西来搪塞本王,亏你想得出来。”
“送了多少,你今日就得受多少次。还有,别想着将本王推给别人,这种话日后要是再让本王听见,本王直接就在这院子里造一个笼子,将你永远的锁在镇南王府,让你只能面对本王一个人。”
话里全是他的威胁,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谢慕云双手环绕住他的肩膀,两人姿势瞬间对调。
“你要是那样做,我们就一起死。王爷也见过我制出的那些火药了,想要玉石俱焚,还不简单。”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不怕王爷的任何胁迫。”
她的话一字一句的从牙关跳出,满头的青丝散在肩颈,因为欢爱,脸上染着淡淡的一层红晕,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坚决。
萧政亭如鲠在喉。
外头大雨滂沱,惊雷翻滚。
他将她按回怀里,低头吻她,从头到脚。
冰冷的吻,无情的掠过每一寸肌肤。
掌风呼过床幔,吹起一室的旖旎。
两人多日未行房事,加上他今日的一番话,她心里恼火得很。
这一碰如天雷勾地火,两人互不相让。
他想让她主动求饶,她偏不,就那么活生生的受着。
房门外。
两人掐着点来为萧政亭庆生,却不曾想刚一走近,就看见令风拿着几件东西进去。
片刻后
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又关上。
令风从屋内出来,无奈的叹息一声。
燕泽啧了几声:"本王真是没有想到皇兄会将细皮嫩肉的姑娘往死里整,这以前在北燕,太子府可是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皇兄清心寡欲得很,本王还以为他要孤寡一生,没成想也有今日,真是稀奇。"
“四殿下还是明日再来吧,今日王爷怕是见不了您的了。”
屋内传来一道叫喊声。
叫声软软黏黏,带着酥入骨头的喘息。
徐清耳根子都变红,瞅着燕泽旁听得津津有味,劝道:“殿下,明日再来吧。太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咱们不好扫了殿下的兴。”
燕泽上前一步,正想打开门偷瞄眼屋内,方才他看见令风拿进去的那些东西,那不得把人往死里整。
他好奇的正欲打开门。
嗖的一声,银针从他耳边飞驰而过。
“好大的胆子,敢在门外偷听!”
“不想死,就滚远点。”
燕泽慌慌张张的收回脚,低头一望脚上的络靴,扎了四根银针。
他心脏砰砰直跳,腿脚发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真吓人,这皇兄也太狠了。”
“徐清,走走走,本王不想变成柿子。”
在萧政亭的威胁下,门外终于清净。
屋内却上演了一场她从来未曾体验过的情I事。
几个时辰后。
她昏死过去。
萧政亭解开铁链子,将她抱在怀里,双手双脚被捆了许久,手腕以及脚腕上的那层薄薄的皮肤上印出红痕,破皮出血。
他低头将她重新从椅子上抱回榻上。
榻上女子汗水打湿满墨发,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双眼紧紧闭着,朱唇泛白,没有丝毫生气。
萧政亭拿来药膏为她上药。
谢慕云疼得“嘶”了好几声。
双手双脚以及□□敷上一层厚厚的药膏,冰冰凉凉的。
谢慕云虚弱的睁开眼,强撑着一丝精神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