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此刻懊恼不已,他把刚才的行为归咎于酒精上头,手却不自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石榴发夹,别到她的头上。
随后想了想,又从她的钱包里拿了五百两,“就算你自己买的吧。”他如是说。
连续使用影分身和繁杂的公务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过倒是好久没做梦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会梦到之前和她在一起的种种事迹,就连睡觉都要来扰乱自己……
沙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硌得她脑袋疼,伸手摸着头上多出的东西,冰冰凉凉的触感,拿下来一看,什么时候买的发夹,不会是昨晚喝醉了又冲动消费了吧?
她起身揉了揉眼睛,视线变清晰了很多,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乱糟糟的,看向床头的闹钟,快到上班时间了,得赶快起来洗漱,才发现脚踝后贴着创可贴,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的,她耸耸肩没放到心上。
由于没啥收入,衣柜里翻来覆去就几件衣服,还是用卡卡西的钱买的,说到这个,之后发工资了一定要攒起来还给他,还要给房租,不可能一直白吃白住。
临走前她将那个闪耀着红色光芒的石榴发夹别到头上,没想到自己喝醉后的眼光还可以,希望它能带来好运。
到了报社,既然正式入职,她得外出找新闻了,依稀记得社长让她向斯凯亚学习,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呢。
沙拉不安分地坐在工位上左顾右盼,一等就是好几天,斯凯亚都没再出现,她独自磕磕绊绊的外出打听消息,却四处碰壁,看到绘里已经和组长平起平坐了,自己还在打杂,心里很不是滋味。
茶水间内,绘里看着刚才还在偷偷观察她现在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沙拉,勾了勾嘴角,在接热水的时候,她开口,“怎么,你们组长还没来吗?”
沙拉清清嗓,“他可是大忙人。”
“那他也应该带着你,你们是一个组的,不是吗?”她故意挑衅道,“我看你也做不了什么事,不如换个部门吧,记者这个职位不适合你。”
沙拉气愤的同时又深感无力,她到现在只有对鸣人的采访上过报,其他的报道基本都不怎么符合社长的心意,只属于小打小闹,且极不专业。
圭吾本想将她安排进其它小组,又暂时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怕斯凯亚突然回来有什么想法,只好安排她一些助理的工作。
所以她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脉和技巧是无法挖掘出新闻线索的。
真是的,要是她在疾风传前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破事了,可谓是对那时期的忍界了如指掌。
被讽刺后的沙拉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逛,经过一家花店的时候偶然瞥见熟悉的身影,山中井野和春野樱身在花丛中,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青春洋溢让人挪不开眼。
她控制不住多看了两眼,小樱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
“真弓姐姐?”她看起来有些诧异。
沙拉连忙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明自己不是她们所认识的那个女忍。
虽然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但面对两个美女她没有丝毫不耐烦。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鸣人说有位来采访她的记者姐姐长得和真弓姐姐一模一样,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总算见到本人了。”小樱微笑着。
“嘿嘿,我还不是正式的记者啦,才刚刚开始学习呢。”沙拉抓着脑袋。
“对了,上次你给鸣人送的拉面,他还没和你好好道谢呢。”
“我才应该谢谢他呢,要不是他我恐怕都得不到这份工作。”她摆手客气道。
小樱看了井野一眼,两人轻快地点头,井野道,“看姐姐好像一副烦恼的模样,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吗?”
“没什么啦,就是我才到木叶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的,不太好找新闻,感觉好像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她气馁地低着头。
小樱义愤填膺,“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事开头难,像我一开始做医疗忍者的时候,也是研习了好久才能开始治疗病人的,不要因为一时的失意而轻易放弃。”
井野将手搭在小樱的肩头,“对啊,反正现在你也认识我们了,大家都是朋友,身边有什么新闻都会和你说。”
沙拉没想到自己真走狗屎运了,能和女主们有联系,这样的话也算能接触到忍者了,她高兴地点头致谢,两人还约她休息的时候一起去泡温泉。
心情明朗了许多,回到报社还看到了心心念念已久的斯凯亚先生,他总算来了,而且让她明日一起出村进行采访,听说新建的工厂往河里排污水,严重污染了当地环境,处于中下游的村庄叫苦不迭。
只是此次采访可能会困难重重,斯凯亚问她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郑重表示没问题,第二天便起了个大早,到报社却迟迟不见斯凯亚到来。
不会又放自己鸽子吧?或者把她落下独自去了?急切的在大门口来回踱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