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生罅隙(1 / 2)

九王姬对于此事并不知情,如实地答了,但依然无法消除女帝对她的怀疑。

梁雪雍另嘱咐她去东境自行处理此事,给自己一个答复。

九王姬认为这是有心人离间隔阂她们姊妹二人的计俩,为了自证清白和维持与梁雪雍的关系,毅然答应了此次出使。

陈太后听到此事,胸中震骇、坐立难安,为了阻止她的出使,将她招进自己宫中进行劝说。

“东境局势如此动荡,这么危险你也不怕么?”她担心对方的安危,但说话的语气却并不温柔,对待王姬依旧展现出一贯的强硬和刻薄,“愚蠢,你一向缺乏经营政事的头脑,也不掌管军务,此番这么去了,处理不好事务,自己遭罪不说,也难免会遭朝堂臣工的笑话,岂不是丢了陛下和我的颜面?”

梁问晴本就心意已决,听到自己的父后这样评判自己,心中不是滋味,暗暗有了务必要把事办好的觉悟。

“为天子分忧,本是我作为臣子的使命;替皇姐办事,也是我作为姊妹的责任,此番去东境,我必定好生周旋,不让皇姐和父后失望!”

陈太后气得跺脚,咬牙斥她“傻子”。

“若你皇姐拿你当枪使,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呢?”

梁问晴听了,觉得她的话太荒唐,反口辩驳,两个人争执许久,最终太后败下阵来,不再劝说了,心力交瘁地问对方几时启程。

梁问晴说三天之后,第四日凌晨。

“近日雾浓天阴,天文司的人说等过两天雾散天晴了再启程会便利许多。”梁问晴说完,见对方没说什么,行礼告辞了。

陈太后见她挺拔端正的背影,无奈地闭上眼睛,心中盘算着要在这三天之内召集齐一队影卫,全程地护送。

此事不出两日便办妥了,陈太后那颗高悬的心稍稍落地,又暗中打听了藩王动乱和僧人讲学这两桩事的来龙去脉,第一反应认为是林将军从中布设的计谋,揣测她或许仍旧执着于替九王姬增长令名、树立美誉,以图日后替她在皇位上的谋划。

“这抱残守缺冥顽不化的老东西……”他口中悻悻地骂,“这么执着于先帝的属意有什么用……这不是要把我皇儿往火坑里推么……”

他心中思量着不论自己曾经与对方有怎样的旧情,只要她动到了王姬的安危而使她卷入不必要的争斗,那么自己也不怕翻脸给她看。

由是便立即召女帝过来,对她敲点了林家在这两件事中的嫌疑,说林将军或利用九王姬之名行犯上之事,让她多加提防。

“小九性子愚钝,粗枝大叶,不如陛下聪慧审细,或受有心之人利用而不自知……她对陛下的拳拳之忱,苍天能证日月可鉴,还请陛下明察。”陈太后弦外之意也暗示对方九王姬受人蒙蔽处境无辜,想要尽力消除她的疑心。

梁雪雍本对林将军近来的动向颇有疑虑,如今经由太后的提点,更加地添长了隐忧,故而近来对林初朗的态度略显出几分冷淡和试探。

林初朗性子本就敏感,怀孕之后心思更细腻些,见对方近期反常的态度,猜测她又在为林家的权势而担忧,内心也七上八下地难受起来。

他不愿自己做一块夹心的酥饼,得不到梁雪雍纯粹的喜欢,更不愿在对方往来反复的试探中度日,于是索性主动地寻了她,向她说明了自己的看法。

“臣郎相信母亲对陛下绝没有二心,”他跪在政殿之中,神情坚定,又说,“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陛下既遣用我母亲,还请多给她一分信任。”

梁雪雍知道他心思单纯,既不了解她登基之前朝局中复杂盘错的过往,也看不穿那诸多的是非,于是平日里只是暗咨并不明问。

她不打算把这些本不属于他该关心的范畴内的事务挑开来讲,所以给对方的回答也模棱两可。

“如将军信朕,朕即信将军。”

她说罢,走到怀着身孕的小郎君跟前,要把他扶起来。

但林初朗依旧跪着,只道:

“恳请陛下赐臣郎一个承诺,请陛下相信臣郎的母亲,不再执意地质疑于她,让她安心地为您的天下陷阵冲锋,将大玄的荣光奉献到您的掌中吧。”

梁雪雍听罢,哂笑一声,并没有应下这个承诺,只道若真如此,林将军当万世英名,汗青不蠹。

林初朗听出她话里的讥诮,心头难过至极,激愤的眼泪涌了出来。

梁雪雍平日里最见不得他掉泪,可此番自己心中也衔着怒,再听他哭,难免感到焦心,故而不经意拿出命令的语气道:“别哭。”

说完以后,自觉有些严苛,又放低声音补了句:“当心孩子。”

林初朗听她口吻似乎冷淡,又只提孩子不提自己,一时钻了牛角尖,情绪更加激动。

他哭诉地指摘对方与他生了罅隙,如同镜中碎痕,若不是腹中子嗣的联系,只怕早已散了。

梁雪雍面含愠色,隐忍道:“你怪朕猜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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