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归手作拳状,抵在薄唇边,眼眸上翘,也跟着笑了起来。
容之烈凝了她片刻,穆慈与感觉到那扶在自己下巴上的两指紧了紧,对着一旁笑的人骂:“滚蛋——”
说完手里的毛巾已经覆在白嫩的脸颊上,忍着耐心一点一点的擦拭着。
穆慈与背靠在椅子上,手放在一旁。
觉得容之烈的恼羞成怒与容之耀相比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又看着他的动作,又莫名了失笑片刻。
以为是在笑他,终于言语:“你又笑什么?”
“我不能笑?”
耳骨那块还是红的,擦干净脸上,容之烈也将那里随便擦了两下。
下巴那块还有血渍,容之烈将她脸往上抬了抬,轻嗤:“我是问你笑什么,可没说不让你笑。”
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心思为什么那么重。
她若是个小男孩,保不准会给自己气死。
穆慈与被迫仰着面,清透赶紧的脸蛋没有一点稳定,她轻轻“哦了一声,没有下文。
......
杨濯汜还左看右看,破了一层皮,就是血流的有点多,耳垂那边还被打红。
看着白白嫩嫩的皮肤,他万幸,幸好穆慈与不带耳环之类的,不然都没法想象。
等到容之烈擦干净,放下手与毛巾的时候。
穆慈与用手抚平了一下褶皱的裙子,容之烈又拿起一个瓶罐。
穆慈与立马皱眉抬头:“你又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你想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