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转了一圈,细细品着青峰说的话是真是假。
“腰牌呢?拿来让我看看。”
哪有什么腰牌啊,青峰想,他假装的在身上摸索了一圈,然后装作找不到的样子,解释道:“可能是我刚刚上茅房的时候掉了,兄弟不如你就先放我们走,去找队伍汇合,回来了,等我找到了我再拿给你看。”
那人讲他们往院中驱赶:“不行,没有腰牌不能出府。”
苏锦伸手递给那人一道令牌,那人看过后一脸的不满,埋怨着:“有还不拿出来,竟是浪费口舌。去吧。”
走出府门,苏锦悄悄舒了一口气,幸亏当时她瞧见了这块牌子,顺手拿走了,不然今日就栽在这上边了。
他们三人走出别院百米开外,青峰悄悄给苏锦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苏锦道:“还是你家公子的主意好,声东击西这招不错。”
“那是,也不瞧瞧我家公子是谁。”青峰拍着胸脯,一脸的自豪样。
他们本以为等那些人发现时,他们早就逃之夭夭,没想到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一群人朝他们冲了过来,
带头的就是刚刚苏锦打晕的那人。
“糟了,快跑。”
他们朝着山下跑去,正巧遇见前来营救她的牧宁等人。
“快撤,大批人马马上就追赶上了。”
一路上全是牧宁他们设置的陷阱,这才拖延了追兵的脚步,牧宁带着苏锦三人上了山,苏锦这才知道牧宁是这长松山寨的寨主,手下可有几百号的兄弟,是这一带有名的土匪。
牧宁:“你爹的事情,抱歉。”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本以为只是一场刺人,没想到中间竟然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牧宁也没想到,这次竟然遭到了埋伏,等他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撤退,还折了好几个兄弟。
“那你接下来怎么做?”他又问。
“我要回一趟京都。”
说话间,守门的兄弟跑来报信,说是山下围了大批的官兵在叫嚣着要剿匪。
牧宁眼中透着一丝凛冽,面上带着凶狠:“我不去找他们,他们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苏锦也准备跟去看看情况,被阿水拦住,他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齐元修,他从始至终收到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苏锦,可是这一路上不仅让她中毒受伤,还差点丢掉性命。
自己传信给公子,告知了一切,幸亏公子赶来的及时,救了苏锦,不然他这条小命怕是今日就断送了。
阿水:“姑娘,山下的官兵就是为捉你而来,你若是现身与自投罗网有何二异,就算我答应姑娘前去,我家公子也不会应的。”
“牧公子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徐瑞想抓的是我不能因为我,再害了其他人。”
两人不退不让,僵持了还久,齐元修才悠悠开口:“让她去,这次她若再有危险,你提头来见。”
山寨外,徐瑞在前,杨天德紧随其后,
杨天德朝着山寨内喊道:“大胆贼匪,敢窝藏朝廷要犯,信不信这就踏平你的山头。”
牧宁对他德话嗤之以鼻,轻笑道:“杨刺史私造兵器,企图谋反,恐怕瑞王殿下还不知情吧,要不要我把我手上的这账本送给瑞王瞧瞧?”
“账本?”
杨天德立马换了一张嘴脸,同徐瑞讨饶:“殿下,莫听了那黄口小儿德胡话,下官从未有过任何谋反之心,他所说的账本更是子虚乌有。”
牧宁扬了扬手中盗来账本:“这里可是一笔一画记得清清楚楚,杨大人还怎么辩解?”
杨天德嘴角露出谄媚的笑:“看起来你还没有看过这账本,你可以看看你手中的账本记录的倒底是什么?”
牧宁确实没有看过,他只是在穆府时翻过前几页,拿回来后急着去救苏锦,就将这东西搁置在了一旁。
杨天德继续对徐瑞说道:“那账本是下官在兰亭任知府之时,记得是苏佑搜刮民脂,倒卖琉璃石,克扣军饷,私造兵器的证据,如今叫那贼人盗了去.......”
徐瑞认真听着杨天德的胡话,每听一句脸色就凝重一分,明显是信了。
苏锦冲了出来,打断了杨天德的说话:“你血口喷人,我父亲爱兵爱民,倒是你,不止一次被我父亲发现搜刮民脂,倒卖琉璃石,还联合流匪作乱,陷兰亭与危难之中,现如今还颠倒是非,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