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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又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的灵魂再一次不由自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一次,我注意到了返回时自己的状态,是我的精神力无法再维持灵魂出窍而导致的,根本原因还是我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

第二天一早的八点五十分,护士便来通知我前去做体检。还是那位带雀斑的护士姐姐,哦不,她比我还小两岁,是个妹妹。她离开前还颇为恋恋不舍,当着我的面把一张写着一串数字的纸条塞进小翔的手里。

我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小翔干咳两声,把纸条塞进了裤兜,表情是故作镇定的尴尬。

体检过程一切顺利,医生看过报告,便告诉我可以出院了,只是要注意休息、放松心情、不能熬夜和剧烈运动,要按时吃药。

“虽然有些可惜,不能经常看见您这样优雅的小姐,但我还是要恭喜您的康复,毕竟健康才能让美丽的花儿长久绽放。”医生浮夸地叹了口气。

“谢谢您,医生。”我干笑两声,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热情。

在病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小翔便带着我返回了我们租住的小公寓。公寓附近的地段我很熟悉,和以前乔鲁诺的学校只隔了一个街区。这一片治安很好,算是那不勒斯的一个“学区”,建了一座小学、一座中学,还有两所挨在一起的技术学院,公交再坐两站路,就到了那不勒斯大学的校区,那里也曾是我经常蹭网的地点之一。

宿舍是两室一厅的布局,客厅不大,中间有一张沙发和一台挂在墙上的电视,一张餐桌隔开了客厅与开放式厨房。地板上落了不少灰,厨房乱糟糟的,小翔这两天都没怎么收拾,我可以借着打扫的名义来熟悉这间公寓。

扛着两个包的小翔推开朝东边的一扇房门,把手里装着我的物品的包放到地板上,“你的房间在这里。”说罢,转身走进对面那间房。

他是在特意给我指路?就算住院了一周,也不至于认为自己的姐姐会认不出住的宿舍吧?难道原来的“我”记性很差?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双人床,铺着暗紫色三件套,床上还放着一个长度超过一米五橘猫长条抱枕,床头柜上放着液体香薰,是柑橘的气味。衣橱在靠门的墙边,书桌在靠窗的墙角,旁边的地上有个半人高的收纳柜。桌上堆着书和小零食,两个收纳盒里装着化妆品和药,精致中带着一丝随意。

离开房间,我又走进位于我和小翔房间当中的卫生间,简单熟悉了物品摆放,冲了一下马桶。

出来时正好遇见小翔,我想支开他自己探索房间,毕竟自己无意中的表现难免让他起疑心,就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你饿吗?我有点饿,你去买点吃的,房间我来收拾吧。”

“行。”他应了一句,便出门了。

我往小翔房门大开的房间里扫了一眼,一下就注意到了他书桌上一张被相框裱起来的、B5大小的海报,上面是活力美艳的粉发歌星,还有她的亲笔签名——特里休·乌纳。床头和柜门上贴着几张大大小小的海报,有球星和游戏,但数量最多的还是特里休,书桌上散乱放着walkman、耳机和几张专辑,毫不例外也都是特里休的。

小翔居然是特里休的粉丝,还是狂热的那种……挺有眼光啊,徐佑翔同学……我在心里吐槽一句,把房间简单整理了一下。

刚扫完地,小翔带着外卖的披萨回来了,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了爸妈的电话,得到了妈妈明天下午一点到那不勒斯机场的通知。

4月11日中午11点半,用完午餐后,我想和小翔一起去机场迎接妈妈,却被他以“大病初愈需要在家休息”的名义阻挡,拗不过,只得在家等着。

“尽量坐公交吧,我听同学说机场那边有很多专坑外国人的黑车,隔壁系有个霓虹同学刚来的时候连行李带护照都被偷了。”我提醒道。

“知道了。”小翔背对着我比了个“OK”,“我走了。”

接近三点,大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快步走上前开门,容貌熟悉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小翔拎着箱子在她背后。

她真的,跟我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

“妈!”我伸手就是一个熊抱。

“哎呀,琳琳,你怎么这么瘦啊!”妈妈捏了捏我的手臂,一脸忧虑,“有没有好好吃饭?你怎么进医院了呢?是不是又连着熬夜了?”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和妈妈身后的小翔对视了一眼,看来他没有和家里人说我住院的真实原因。

“好啦,先进去啦。”小翔轻轻推了推妈妈的肩膀,把我们赶进了屋内。

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自是不必多赘述,所幸我的表现没有让妈妈起疑心,但让我有些在意的是小翔,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帮我圆话,或是干脆岔开话题。他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只是单纯想帮我隐瞒接触了du pin才导致心脏病发的事?我默默将异常记下。

由于长途飞行耗光了妈妈的精力,她睡得很早,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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