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意义(1 / 2)

说是搏杀战斗,这也许更像是一场突发的训练,灵基之影没有放出并不意味着迦勒底的御主因为人数上的优势在看轻敌对的圣女。

固然,依托于迦勒底召唤系统的灵基之影是从者灵基肖像状态的投射,受到御主直接操纵,比起“活生生”的从者要呆板听话,但其终究可以归为魔术式的一种,比起从者本体要弱小一些。敌对目标较少的情况下,还不成熟的御主贸然使用灵基之影干涉战斗,团队脱节引起的弊端比起直接指挥从者战斗时的弊端往往更多。

更何况……艾丝翠德微微咬紧牙关,在心底反复催眠自己忽略掉那在数分钟前,就已从右手手背开始,沿着小臂向上蔓延的灼烧般的痛楚,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上。

——当从者被召唤到特异点开始,迦勒底的能源炉心就无法直接为从者供魔,必须经由御主作为接收和提供魔力的中转站。连续的高强度战斗加上之前强行使用还不成熟的虚数魔术术式来吞噬玛尔达偷袭时使用的宝具,艾丝翠德的魔术回路运转到了极限,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召唤灵基之影了。忍受着疼痛,御主再次抬手,瞄向玛尔达的方向准备稍微强迫一下自己,尽可能提供支援。

“够了,你难道是想一次战斗就把自己废掉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埃尔梅罗二世和玛修交换了位置,退守到艾丝翠德身边担任警戒护卫工作。作为主导意识的时钟塔最受欢迎讲师自从成为从者之后久违地感受到胃部正在隐隐作痛:果然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存在让他稍微放松警惕一点的学生,全都是麻烦精!

师长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摁在她抬起的手上虚虚使力下压:“御主的职责不是毫无自知之明地介入从者战——三脚猫就不要去拖后腿了。”

艾丝翠德表情微滞。但只是短暂的片刻沉默,她顺从地放下手,目光投向正在战斗的从者们。

埃尔梅罗二世似乎察觉到些许异样,但他偏头看了眼似乎正在专注观察战局、给出指示的艾丝翠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作声。

被围攻的圣女终究露出破绽,反转的红龙挥剑贯穿玛尔达的灵核。

“结束了。”她这么宣告。

如释重负般,玛尔达在一瞬间放弃了所有进攻:“是啊,只能到此为止了呢。”

艾丝翠德吐出一口气,稳住几乎摇摇欲坠的身躯,强作镇定地偏头望向贞德的方向。

“玛尔达。”贞德微微颔首,越过艾丝翠德,越过或灵子化或退开的从者们,“圣女玛尔达,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或者要拜托我们做的事吗?”

这是一场不算光彩的战斗,贞德从一开始被御主无声地拒绝在外。她接受了这份好意,也予以回报。

“事到如今仍视我为圣女的救世之人啊,”玛尔达小小地笑起来,“听好了,我要告诉你们的事。去里昂,去那座曾经被称为里昂的城市。你们无法击败龙之魔女操纵的巨龙,能做到这一伟业的不是圣女,也不是公主,能做到的只有屠龙者。

“快走,带上御主走得远远的,你该认识去往里昂的道路。若我倒下,猎人很可能就会追踪而来。”

直到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玛尔达才放弃抵抗,任由升腾的金色光点吞噬自己。

“真是的,怎么能强迫圣女去杀戮呢?”她自言自语着,垂下眼睑,“抱歉,塔拉斯克……下次,真希望能用更正常的方式被召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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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机会重来,艾丝翠德发誓她一定会把时间再挤压出一些来学习圣杯战争相关知识,不至于现在身为半吊子御主,连一些常识都需要从者们分析的时候提出来了才知道。

和贞德一样,玛丽与莫扎特都是落单从者,被召唤时得到了一份有关圣杯战争的记忆。

“没想到实际情况远超出我的预想了啊。”音乐家的指尖无自觉摩挲着下颌,“当时与我们对峙的从者总共有三名,即使不考虑黑贞德以及玛尔达提到的猎人,加上我方玛修在内一共也已经存在十名从者,对于圣杯战争而言会不会太多了?”

“被前辈召唤到这里的三位应该不能算……不过,七骑的法则的确被破坏了。”身为原定的A组成员,玛修熟知相关知识,思考了片刻便做出回应,“虽说不至于到毫无限制的地步,但从者的数量超过七名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因为有迹象表明,曾经发生过一起有十五骑从者参与的争斗。Mr,埃尔梅罗二世,您怎么看?”

唯一真实参与过圣杯战争的前御主早在话题开始就眉头紧皱:“……这次也并非常规的圣杯战争。”埃尔梅罗二世望向通讯器的方向,只是询问管制室,“瞭望塔有发来结论吗?”

“诶?”

使用科技对魔术进行解析毫无疑问是对神秘的破坏,但这一结论发动的前提条件,是解明过程在世界记录中成立。

埃尔梅罗二世钻了个空子。

他获得了艾丝翠德——她或许是没意识到把资料库开放给这位君主和时钟塔最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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