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大哥,铲子斧头我也带来了。”傻小子转身就往后跑,从一棵树后面拿出了一把斧头和铲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具体是哪也说不上来。
箪木木望着怪异的斧头和铲子半天就吐出一个字,声音拉长:“这......”
傻小伙傻笑:“砍树的。”
箪木木不由怀疑他在外面的职业,严重怀疑他是挖土的:“你什么职业?”
箪木木猜对了一半,的确是挖土的,但不是一般的挖土。清珂有问必答,不管问什么都是乐呵呵的,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我是考古学专业学生,和棠哥出来实习考古的。”
哦怪不得。一看就是被棠槁当跑腿的劳动力,还傻乐。
系统表示:你最没资格说别人傻。
“然后你们就进这了?” 箪木木匪夷所思,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该不会掘墓了吧?”
清珂点头一点都不怕,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别人的故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对啊。不过实在是太奇怪了,开棺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一面大镜子,眼前一黑,然后就到这来了。”说完还不断感慨,发现新大陆似的激动:“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这里的树是红的,还有火山,太美了!”
神奇你个二锤子。
箪木木没他这么心大,根本笑不出来,苦着脸走向正在检查红树的棠槁,希望刚刚听到的话都是假的:“难道我们现在是在棺材里?”
棠槁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问,奇怪道:“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还不是万恶的资本家送她进来的,箪木木瘪着嘴,笑也不是笑哭也不像哭的表情把棠槁给逗笑了:“你这什么表情,你墓地被刨了?”
箪木木表情由震惊到愤怒,发癫地开始挠人,这次还手脚并用:“你才死了,你墓地才被刨了!”
棠槁赶紧躲开她的狗爪子,“那你哭丧着脸?”
哦难不成她该开心?难道她要说:我现在在大红棺材里,这头棺材好漂亮好结石,我好开心啊好高兴啊!
她是有病吗!还有,到底是谁设计出的脑残剧情,就这破游戏谁会玩啊!
棠槁不禁好奇,箪木木在这里太奇怪了。以她这种胆子不可能会去盗墓,看着也不像是和那群盗墓贼一伙的,那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
棠槁把心底的疑虑暂时放下,当前要紧的是先找到哪棵树究竟才是镜子。
“清珂,砍这棵树。”
“好嘞。”
棠槁所指的正是箪木木和他待过的那棵,只不过这棵树有点大,砍的下来也要费不少时间。清珂有一下又一下的挥砍,一条条斧痕显现,但很浅。他们工具本就不多,这样砍下去也不知道要砍到什么时候。
蛇鹫四处觅食,几个嘴里叼着奄奄一息的黑曼巴,蛇中称霸的黑曼巴软弱的躺在蛇鹫嘴里挣扎不脱。不知是不是箪木木的错觉,虚弱至死的黑曼巴身上开始冒雾气,身体越来越透明,最后像水分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不见。
雾气越来越浓,所有蛇都化作绿色的雾气,围绕他们三人。
棠槁暗骂一声,眉目一皱,急喊:“这雾有毒,快捂住鼻子离开这里!”
来不及了。
眼前的红林越来越模糊,场景转换,箪木木眼皮动了一下。还没等睁眼醒来,箪木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地叫:“醒了醒了,医生!”
箪木木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病床前头桌上放着水果篮,里面摆着各式各样新鲜的水果。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在红林吗?
起身扯到了伤口,紧皱眉头:“嘶,头好痛。”
医生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着急的女人,一见到箪木木躺了起来热泪盈眶:“你身体还没好,快躺下。”
箪木木见到女人都惊呆了:“你?”
医生给箪木木做了检查,嘱咐几句就离开了。女人一只手握着箪木木,另一只抹了行眼泪,声俱泪下:“医生说你伤还没好,尽量别开口说话。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箪木木抽开她握着她的手,疏离:“我怎么在这?”
“你出车祸了,昏迷了一个星期。医生说你可能撑不过今天....”女人说不下去,抽了鼻子擦干眼泪:“这些都不说了,挺过来了就好。棠棠去买早餐了,待会就回来,你想吃什么?我嘱咐他一声。”
箪木木敷衍:“随便。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等她走了,箪木木揉了揉太阳穴,脑子一团乱麻。怎么说呢,一醒来就看见那张脸心情实在不怎么好。要是亲妈也就算了,可她这个继母刚刚那感人的一幕真的差点把箪木木给搞吐了。
平常对她怎么样,她可是一清二楚。她还恨不得箪木木死在外边,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反应,而且还是在她们独处的时候。假,太假了。
“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