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的扶上被拍了额头。
公子是怎的了,她不过如实回答却引得公子捧腹大笑。
浮令松越是笑的开心,梨叶越觉得她被取笑了,鸣不平道:“公子若是想见识见识海市蜃楼不如去找周公,您生得俊俏,想必他老人家自是什么都愿给您领略见识。”
见梨叶伶牙俐齿与之争辩,忍俊不禁的浮令松愈发想要逗她,故作惊讶道:“为何!”
“因为····”梨叶只敢拿书撒气,啪的一声合上书从凳子上站起来,问道:“道德呢,公子。”
浮令松见好就收,转过头重新打开书,道:“不难为你了,午间小憩时我去寻周公问个清楚。”
半晌,梨叶忿忿不平,却只敢小声嘟囔:“公子欺人太甚。”
浮令松听了小声的挣扎,抿嘴一笑,心神专注地看书。
晚间,梨叶听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推开窗一瞧果真是下雨了。
小雨霏霏,想想马上就要清明节,看来这朦朦小雨得下一段时日了。
光阴不留情,转眼她来世间已十八载,林林总总发生的事恍如昨日又虚无缥缈。斗转星移,昨日所谓何明日又盼何,这个答案是不是比海市蜃楼更难寻得。
梨叶正在惆怅,忽见檐上一身影轻飞如燕,自上而下落在浮令松屋门前,她来不及多想抬手借力直接从窗台上跃出去,大步流星朝前奔去。
离得越近那高挑的身影越眼熟,定睛一看梨叶驻足,身形似燕的正是轻功了得的武宜。
好在虚惊一场,她连个武器都没拿,用什么保护浮令松。梨叶不声不响地小跑回屋,趴上窗台时不时往浮令松屋方向看去。
武宜进屋点燃烛火,朝卧床走去,小声喊道:“公子,公子。”
浮令松悠悠转醒,见是武宜问道:“出事了。”他坐起来接过武宜手里的外衣。
武宜拱手,低着头道:“复生受伤了。”
“严重吗。”
“不严重。”
“怎么受伤的。”
“他带我到一个路边小铺喝酒,结,结果我喝醉了。”武宜拱着手越说声音越小,“等我醒来他依旧坐在原地,只是肩上负了伤。”
浮令松示意武宜放下手,道:“可有看出是何物所伤。”
武宜道:“是长剑,伤口不深,看不出异样。”
“去瑜伯那里了。”
“没有。”武宜道:“他不让去,说伤势不大,用不着惊动人,让我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
武宜肩膀有几处颜色要深些,浮令松道:“下雨了。”
“嗯,不过下的不大。”武宜迟疑了片刻,道:“复生睡前说明日有事需要早点休息,把我赶了回来睡。”
浮令松下了床,道:“你还能被复生赶出来。”
“我是怕他动气牵扯到伤口。”武宜跟在浮令松身后,道:“公子,晚上我要不要守在门外。”
“不用。”浮令松推开窗,望着落雨深吸了口气,眼神飘向一侧,道:“他不去瑜伯处医治,是不想祖父知道他受伤,你明日一早去便好。”
“是,公子。”
“这件事就当不知道。”
“嗯!”
梨叶时刻关注着浮令松的房间,听到响动还以为是武宜出来了,见是浮令松赶忙轻手轻脚将窗半掩住蹲下去。
许久未见动静,她默默探出半个脑袋露出一双眼睛,浮令松与武宜一前一后站在窗前。
说什么悄悄话说这么久。
“复念最近怎么样。”想到复念,浮令松心中生出隐隐不安。
提到复念武宜也觉头痛,抓抓脑袋道:“没听纹宜说反常。”他又道:“复生每日都去瞧她,说些劝慰的话,效果不甚理想。”
“嗯。”
春雨催发,木欣欣以向荣,院中老槐又发新芽。浮令松道:“复念是他的亲妹妹,他怎能不知疼。”
武宜操心道:“复生从小乖巧听话,深得老太爷喜爱,再说复念,老太爷对她的偏爱大家有目共睹,却闹得如此这般,这般难以收场。”
“时至今日,多说无益。”浮令松目光停留在梨叶半掩的窗上,道:“下着雨,有人不关窗睡小心明日受寒。”
武宜顺着瞄去,噗嗤笑出声,梨叶这丫头定然憋坏了,道:“我猜这窗定是给我开的,她留意着怕是为了逮我。”
浮令松道:“去吧。”
门开至一半,武宜退了回去不知该作何表情,挑着眉支吾道:“公子,复念的肚子显怀了。”
浮令松看着他忸怩的样子会心一笑,道:“让纹宜照顾好她。”
起初察觉到复念异样,以为她是一时被花言巧语所迷惑,便让纹宜回城中看着她,不想最后牵扯到那个人,到最后连结尾都迟迟难以落笔。
院中渐有积水,武宜踮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