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丰的出现,人人自危,大家都明白,他们共同的敌人是夜正丰,如果为了争夺武林盟主自相残杀,定会被钻了空子。
加上欧阳雄对越剑山庄不满,连带着对席冷天不满,非要搅局,武林大会不欢而散,到最后也没能选出武林盟主。
众人散去,黄飞烟想留下,被黄预行强行拉走。
宫明夕看向凤笙歌道:“你怎么来了?”
凤笙歌摊了摊手:“你们不都来了?”
宫明夕翻了个白眼:“早不来晚不来。”他上下打量着凤笙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凤笙歌!”
凤笙歌看着她贼兮兮的眼神,抱住自己说:“干,干嘛?”
“百花楼楼主,别来无恙!”
几道目光齐聚在他身上,他看了看席冷天,看了看南宫无笑,看了看念儿,笑:“我可以不承认吗?”
席冷天说:“所以你一眼就认出了百花楼的杀手。”
凤笙歌勾起嘴角:“你们也知道,百花楼就是个闲散组织,干得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名声比莲花庄还差,我怎么可能暴露身份,让别人有机可乘。”
“当然,瞒肯定是瞒不久的。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们的谁知道被她抢了先。”
他问宫明夕:“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宫明夕说:“来临安的路上经过了贝者坊,花钱买的。”
凤笙歌紧了紧拳头:“见钱眼开的家伙。”
几人说着话,付河过来叫走了席冷天和念儿,宫明夕和凤笙歌带着南宫无笑离开,回客栈疗伤。
席冷天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黎夫人背对着席冷天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只有念儿在一旁干着急:“娘,先让我给师兄疗伤吧,师兄伤得很重!”
“疗伤?”黎夫人加重了语气,“他有什么资格疗伤?打不过夜正丰,报不了仇,还让一个小丫头抢了风头。我让他出去是为了解决事情,提高威望,不是去结交狐朋狗友的。”
席冷天只是垂着头不说话,身上的血已经干掉,就像印在衣服上的花纹,衬得他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去后山面壁。三个月后我来检查啸龙掌第十式和御龙剑法三十六式。还有清心咒和圣清经。”
看着席冷天离开,念儿带着哭腔道:”娘,师兄他伤得那么重,怎么能练功?三个月的时间,怎么能完成…”
“够了。”念儿的话被打断,接下来是更加严厉的呵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去看他!”
宫明夕坐在椅子上喝茶,宫向海来来回回的走。宫明夕不耐烦道:“我的爹爹啊,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宫向海无奈道:“我的好女儿,你可闯大祸了,你怎么能对夜正丰出手呢?要是被他惦记上了,我们可没有活路了啊!还有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歪门邪术从哪里学来的?谁让你学这些的?”
宫明夕无所谓道:“不是你让我学的吗?”
宫向海连连叹气,他这个女儿从小就爱研究这些暗器和毒药,正经功夫是一点不学,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宫明夕拉着宫向海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您就放宽心吧。首先,夜正丰是我们整个武林的共同敌人,无所谓得不得罪。其次,出于江湖道义,我们本来就应该帮忙,不然等着席冷天和南宫无笑被打死?再者,席冷天可是未来的武林盟主,我们更应该帮忙了。”
“谁跟你说他一定是武林盟主了。”
宫明夕道:“那你觉得谁会是?”
宫向海摇摇头:“说不准。”
宫明夕道:“今日若是真的比武,花落谁家还真不一定。幸亏夜正丰来搅局,给席冷天争取了时间。”
“你就那么看好席冷天?”
“也不是,唉!我也说不上来 。”宫明夕想起席冷天坚毅的眼神,他好像必须得做武林盟主啊!
“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平阳,一刻也不能耽误。”宫向海说,“远离是是非非,方能长命百岁。”
第二日一大早,宫向海敲开宫明夕的房门,里面却空无一人,定睛一看,桌上留了一张纸条:爹爹,女儿难得出来一次,让我好好玩玩儿,有事让毛毛通知我。
宫向海急忙叫来手下去找,找了半日,愣是没找到,只好作罢。
宫明夕知道宫向海要找她,早就寻好了藏身之地,就在越剑山庄后山。后山有人看管,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溜进去的。有人看管的地方必是重地,相信宫向海也找不到这里来。
她为自己的聪明小小得意了一番,摘了根狗尾巴草玩着,一路往上爬 。
想不到这后山还挺漂亮的,一大片草地,不知是因为秋天的缘故还是这些草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全是金黄色的,微风一吹,一层一层的翻过去,形成金色的波浪,一边是悬崖一边是一层水瀑,水瀑在草地上形成一跳溪流将草地分成两半,水流向崖底。她走到崖边往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