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一脸气愤的坐在一旁,使劲儿的喝着茶。
蓝爷罢了罢手:“行了,既然被劫走了,那就更能证明我们的猜测没错,有派人跟着吗?”
“跟着?一点影都没见不着。”
蓝爷沉思了片刻,便对着红雨卿一脸坏笑,看的红雨卿心里发毛:
“老,老头,人跑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哈哈哈,臭小子,你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从王宇手中劫走人,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懒得和你扯犊子,虽然人跑了,但是还是的到了一些了事情,你要不要听,关于你的。”
“关于我的?算了,还是不听了吧,肯定没啥好事。”
王宇像是没有听到红雨卿的话语一般直接开口道:
”虽然人跑了,但他还是透露,当初你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红雨卿听到这话,脸上虽然很平静,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淡定,随后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奇怪?你就很奇怪的,我爹死了没多久,你就出现了,还将接到这里来卖给五爷,还拿走我的玉佩,是不是你最奇怪?”
听到红雨卿的话,蓝爷和王宇两人都愣住了,红雨卿说的没错,如果让他来说肯定是王宇最为奇怪,也出现的恰到好处。
蓝爷和王宇似乎想到了什么,叫红雨卿回房间收拾东西,红雨卿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其实他并米有什么收拾的,只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他该暂时离开的时候。
红雨卿回到房间稍等了会儿,就传来敲门声,蓝爷和王宇站在门外,此时的王宇已经不再是一身长衫,而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装。
两人带着红雨卿踏上了最晚的一班开往鲁州的火车,等到的时候已经是第四日的晚上了,三人随便找了一处住所暂住下来。
第二天一早,三人没有停留径直的朝着红雨卿所出生的村子赶去。
可到了村子的时候,让他们大惊失色,村子已经没有了村子该有的样子,整座村子都成了一片废墟,到处的残垣断壁,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更别说人了,整个村子死一般的沉寂,唯独一处完好,那就是红雨卿的家。
三人在木屋之中翻找了片刻,蓝爷和王宇两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象,再转头之际,发现红雨卿,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时的红雨卿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一块玺印,就在他拿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剧痛,就在感觉到疼痛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个画面,一个身穿黄金甲,手持一杆金色长枪的将军站在人群之中怒目相视,可是在这位将军的面前并不是同样身穿铠甲的甲胄士兵,而是一群布衣百姓。
只见这群百姓各个手持各种农具与黄金甲的将军相互对峙着,突然将军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尔等在吾打下的江山之中安享太平盛世,如今却不知恩图报,却与我刀剑相向,尔等此举定会撼动天地之公,遭受苍天罪恶的惩罚”
“哈哈哈,将军,曾经你为守护这一方水土抛头颅洒热血,在你还是一介平民之时也做的天大的好事,很多乡亲都是受过你恩惠的,可如今对你刀剑相向实非我等不仁不义,只是如今将军所做的事情实在天怒人怨,仗着自己有滔天的功劳便再不把我等布衣放在眼里,甚至野心滔天,我等此举亦是无奈之举。”
“哈哈哈,那就战吧。”
黄金甲将军说完朝天哈哈哈大笑一声,便提枪冲进了人群之中,枪起枪落之时皆伴随着血光飞溅,倒地众人不计其数、
当蓝爷和王宇走近时一看,皆楞住了,此时的红雨卿眼神发直,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蓝爷迅速的叫喊着红雨卿的名字,可是红雨卿依旧蹲在原地一动不动,王宇见状的一巴掌扇了过去,红雨卿眼神之中才恢复了神色、
恢复过来的红雨卿满头大汗,只感觉心中有股压抑,沉重,绝望,不甘,愧疚和愤怒的感觉。
“你小子魔怔了?叫你都没有反应”王宇大声着急且愤怒的冲红雨卿吼叫着、
“行了,臭小子,你是怎么了?刚刚的样子挺吓人的?”
“我,我也不知道。”
红雨卿并没有将刚刚看到的说出来,而是深深的埋在心底,心中也隐隐感觉不适,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此时,蓝爷和王宇也看到了红雨卿手中攥着的玺印,两人拿起来一看,印上刻着“户部尚书印”
蓝爷从红雨卿手中将印玺拿过,仔细看了看,低声说道:
“这是当年我爹曾用过的官印。”
这时,红雨卿站了起来,手中还拿着一个信封,信封上面有字,红雨卿并不认得,便将信递给了蓝爷。
蓝爷接过信看到上面写着:“周凌风亲启。”
蓝爷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把信出来,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最后将信递给了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