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晚风吹过,言涵将耳机挂在脖子上,她趴在围栏边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想满腔是烟火味。

人们似乎总是急急忙忙,每一个路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烦恼,这里的景象始终与张扬的现代都市相隔甚远,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蒙上一层浓郁的朦胧之感,似乎只有在里才能找到那份活力和真实。

头顶楼上的小两口一直嚷着,他们语言刻薄,彼此指责,那女人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无助又可怜。

为了耳根清净,言涵还是将耳机带上,耳边的嘈杂声变得更大,在市井中占据了一席天地,言涵着实恼着,将音量调的更大些。

但这直到一朵娇嫩的白色花瓣掉在脚边时戛然而止,坐在暗沉的阳台拉胡琴的老人也探出头。

言涵手下还正在摁着音量键,她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抬头。

瓷花盆霎时在她头顶碎裂,泥土滑落,眼前一片模糊,剧痛传来,言涵瞳孔颤微,手指抹上滑落脸颊的血液,两眼一黑,向后倒去。

icu里仪器滴滴作响,言涵吃力睁开眼,仿佛看到她太奶在向她招手。

“您就饶了我吧,太奶。”

言涵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她不想这么英年早逝,她不想。

天命难违,可叹人生苦短,落叶飘零。

强烈的不甘直冲心头,命运之轮的转盘冥冥中转动,指针转动,斩断时间之剑的斯芬克斯,所有的生命都处在无法逃脱的洪流中。

紧闭的眼眸“唰”的睁开,抬眼看去,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言涵第一反应是自己何时被转到中医诊室,怎生的都没人知会她一声。

“医生……”

脑袋还是传来沉闷闷的痛,言涵吃力的扶着床边,缓缓地坐起来,但身上的衣料感却让她再次愣住。

低头看去,哪里是医院的病号服,分明是一件丝绸制的交领褥衣,就连被子上的图案也是用金线一针针密密缝上去的。

“什么时候中医诊区变得这么豪横了?”言涵忍不住疑惑道。

但她定睛看到室内陈设后心里却不禁愕然,屋内里只有一些破旧的家具,被风吹日晒的黄的布帘被拉开,墙壁上的白灰已经剥落大半,唯一值钱的东西还是床上那条被子。

“医生!”

言涵大叫着站起,却不料想脚底一滑,摔坐在地上,娇嫩的皮肤被地面擦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被子也被她的腿带着掉在地上。

先前屋内的动静似乎终于惊动外面人,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还没等言涵看清来人的面容,正在捡牌的手被人一脚踩住。

女人眼神冷酷阴险,脸上没有一点的温暖,话语间尽数是恶毒和挖苦,只是通知言涵已不是言府二小姐,她的卖身契已到别人手中,让她收拾走人。

听到女人的话,言涵不顾一切冲到铜镜前,清瘦的手指摸上脸颊,即使楚楚动人,同以前的她有三分神似,但这脸,绝不是她的!

恐惧变成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存在,让人窒息,如同鬼魅般朝她扑去,纵使万分不愿,可言涵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

她穿越了,一时间言涵蹲在地上缩的像个蘑菇,死死闭住眼睛。

女人看言涵那副神神叨叨的模样也只是冷哼一声,没再坐过多停留,只告诉她下午就会有人接她走,便离开。

听到关门声,言涵顿时起身,重新趴在镜前,对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可直到最后她也没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任何异样。

方才她蹲下身是怕有人看到她右眼的双瞳,以前她都会带美瞳遮住,可现在穿越了,哪儿有美瞳可带。

眼泪不住的往外涌,言涵伸手去擦,可眼睛传来的异样的触感让她身影一顿,紧接着她对着镜子欣喜若狂的将美瞳小心翼翼取下。

果然还在!

尽管这双瞳让她生来就遭受过许多非议,可眼下言涵并不想让它消失,只为这只眼睛能看到未来一段时间的事,可代价却是失明几天。

环顾四周后,言涵从衣柜里拿出件月白色的衣衫换上,即使原先她是多喜欢呆在家里,可方才女人的话让她不能坐以待毙,单脚搭在窗户栏上,眼见四下无人,纵身一跃。

然而刚到外面她就傻了眼,方才的女人不是说自己是大小姐吗,外面的院子怎么更荒废了几十年一样。

庭院中曾经或许也是一片繁华地,但现在破败不堪,灌丛里满是乱草野花,花圃中的花木也稀疏不堪,边上池塘里的水浑浊污秽,□□和蚊子都已经成为了唯一的主人,周围围墙被风雨侵蚀一块块石头已经不再紧密地堆叠在一起,异常破败。

枯树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枝干已经弯曲了,像是一个人在低头哀叹,不停的向旁人诉说他的故事。

上面还悬挂着一把小小的秋千,树枝上的绳子已经松了,秋千静静地摇晃,落叶几片,随风飘舞,轻轻地拂动秋千上的尘土,仿佛在期待别样的人来共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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