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珏尤觉不解气,他没有放下手中的烙铁,而是弯下腰凑近他,“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哦,不够力啊,好。”他冲着身后使了个眼神,手里立马多了一个刚烫好的烙铁,“记住,管不好第三条腿的男人,终究不配活着。”然后,直接将烙铁怼在了迟宋韬胯间的地方。
迟宋韬全身青筋暴起,四肢颤抖,战栗纷繁,那种痛堪比凌迟。不知道是被疼晕了过去还是怎样,迟宋韬,就没有了生息。詹珏撇下手中的烙铁,几步走上前,捏紧迟宋韬的脖颈,“有本事动别人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护住自己的性命,如果你没有那个本事,呵,下辈子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吧!你跟了我那么久,我送你一程,到阎王爷那学学这个道理吧。别急,很快,死了就好了。”
迟宋韬从詹珏掐住他开始就恢复了意识,还来不及就刚才被烙铁印烫的伤感到疼痛便被詹珏一记掐颈捏到窒息扎,他双眼通红,血丝飞腾,不一会儿,双手双脚便下垂僵硬了。
迟宋韬松开手,掸了掸受伤的脏污,对着金卫凝笑道,“金爷,这,不好意思了,脏了您的地方。”
“这怎么话说的您?詹总,外道了。”
不知何时,金羽摸索到了这个形同地狱的地下一层刑房。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死了的人被烙铁烫嘴、烫□□而后被掐断气。他傻傻的站着,面目带着一丝诡谲,但是脑子里貌似在流转着什么,‘金羽,看见了么,只要你够狠,就能受到更多的尊重。’不错,那个暴虐人格不知何时抽离了金羽,他似乎可以随意介入金羽,不需要和本体打招呼。
“金爷,这位是?”詹珏猛然间注意到远处的一个身影。
金卫凝顺着詹珏的眼神看过去,他眼神一凛,“詹总,这是犬子,您稍等我下,我处理下家事。”说着,他便向金羽的方向走去,还不忘吩咐着周围的人,“将詹总请到会客厅,给詹总静静心,处理这里的事情就不需要詹总在了,好了,都去做事吧。”吩咐事情间,他已经走到了金羽的面前,“你在这里做什么?”
“父,父亲,您……”
“金羽,你看到的听到的必须统统忘掉,不要让我失望。”说完,他拍了一下金羽的肩膀,“上楼去吧,你该休息了。”
金羽很少见到金卫凝,他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住的地方的地下一层,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竟然是这样子的。他没有反驳金卫凝,很听话的转身进了电梯。
看着听话的金羽,金卫凝没有任何表情。他转身回到了刚才行刑的地方,突然听到一声喘息声,“迟,迟宋韬呢?”
金爷看向女保镖,示意她从火炉里拿出直径足足有至少五厘米,被烫的发亮的火棍,“结束了她吧,太脏了。”
“是,金爷。”女保镖应声后便朝着庹苒走去。
“你,咳咳,你要做什么?别过来……”庹苒退无可退,从她眼神出看得出极度的绝望、狰狞、恐惧,“你,你,啊……不……啊……”这是女保镖将那根烫的发红的火棍刺入庹苒□□后庹苒发出最后的声音。
客厅内,詹珏喝着红酒,挥着高尔夫球杆,见到金卫凝走来,笑着说,“怎么,那是你家公子?”
“呵呵,见笑了,詹总,小孩子睡觉不老实,您见谅。”
“嗐,没事。”手下这杆球正好进洞,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庹苒?”
“不用担心,处理好了,您不想看见的,必将不会苟活于世,我办事,您放心。”
“好,好!金爷办事,就是妥当,利落!”
“那,是不是?”
“没问题,合作嘛,妥了,哈哈哈哈。”
二人在客厅内笑得前仰后合,周围的所有人都静默着,不敢出半点声响。
送走了詹珏,金卫凝换了副嘴脸,用几乎同样残忍的方式处决了尉迟广,不过,他留了尉迟广一口气,并砍了尉迟广的四肢,派专人看护他。最终尉迟广没能熬过第二年的冬天,真正的离开了人世。
“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害得我大费周章。尉迟广,你太让我失望了。”
尉迟广的事情之后,挖出白骨的事情就被悄然的平息了。而随着金卫凝的涉猎越来越广,他在帝京黑白通吃更是根深蒂固。金羽搬到罗慧家对面也是借了他爸的光,他跟那个秦处长没有亲戚关系,只不过,秦家欠了他们金家一些人情,借此还了份人情而已。
金羽在被罗雯发现踪迹之后便搬回了柳墅888号,本来金羽搬出去住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说是要磨练一下自己,所以当时金卫凝才动用关系安排了秦家那栋房子。而后来,不声不响的又提出来要回来住,金卫凝当时也很纳闷,不过并没有过多的询问缘由。
但是搬回柳墅的金羽并没有放弃他那所谓的对罗慧的保护,也就是跟踪。而这一跟,又跟了四年之久。
这一年,罗慧已经大学三年级了。21岁的花季少女,亭亭玉立,花样年华,走在街上引无数路人争相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