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地看着身后,见没人追上来,这才铆足了劲儿地催着老黄牛跑,直到到了城外东边的一处林中,她才敢停下来。
“就埋这,如何?”
她问道,这离她们山头近,无事的时候还能下山扫扫墓。
见师父点头,她忙跨下老牛,要去将那千夫长搬下来。
她在将他搬上去时迫于形势,没注意他的身体,可到现在要将他搬下来时,却意识到了不对。
死人是冰凉凉的,而这被割了喉的千夫长怎还有些温热在身上?
医者的警觉让她一惊,在老者惊讶的目光中,她爬上车,将手指在男子鼻前探了探,又将耳朵贴在他胸口上听。
她听见“咚、咚”的声音传来,手指处也感受到微弱的气息,惊得睁大了双眼,急忙抬头冲师父喊到。
“他还活着,师父!”
还活着?
老翁差异地看了徒弟一眼,也没怀疑,也没问,只是转身在竹篓中翻找药草,递给少女,她急忙放在口中嚼吧,随即吐出,覆在青年颈间伤口处。
“切得没那么深,还吊着一条命。”
老者在查看了他伤口后说道,紧接着立马看向徒弟。
“我们得赶紧回去,他等不得。”
“好嘞。”
少女闻言快速跨上老牛,尽力拉着车。
他们必须在日出之前赶回家,这样那个叫鄂顺的青年才会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