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武的三皇子李长旭与李若仪兄妹情深,为了让李若仪不在西楚被人欺凌,他给西楚准备了丰厚的贡品。
早年间李长旭与西楚太子上官桀在西楚的一间会馆相识,成为莫逆之交以后,他托付西楚太子上官桀照拂李若仪。
因此李若仪在西楚并没有受到苛刻的待遇,相反她一直受到西楚太子上官桀的维护,那时的她在西楚与北武的待遇不相上下。
自从李若仪帮过东里有恒以后,东里有恒时常会送一些糕点过来,可都被李若仪的侍女水珠退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过只是送了一些糕点而已,人家好歹是东晋的皇子。”
“公主啊,你别在糊里糊涂的,你刚到西楚就把那个上官静萍得罪了,她可是容妃的女儿,你等于间接得罪了容妃。”
“那又怎样,整个西楚皇宫都知道那个容妃不受宠,受宠的是王贵妃,太子殿下是西楚皇后的嫡亲儿子,三哥让他保护我,我们也不用惧怕那个容妃啊。”
“公主,你应该不傻吧,容妃是不受宠,但是她背后的容家受宠啊,若不是她一直没有为楚帝生一个儿子,你认为那个王贵妃有机会上位,周皇后的孩子上官桀能立为太子。你得罪了她,以后我们在西楚皇宫的日子不好过。”
“那又如何,她敢对本公主怎样,杀了我?我不信。”
“明目张胆应该不会,可保不齐放暗箭啊,例如刚才东里殿下送的糕点。”
李若仪突然悟到了什么,她觉得水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她已经得罪了也没有办法挽回。
“长平公主可在?”
此时宫门外有人前来禀报称太子殿下上官桀在东宫设宴过节,想邀请长平公主李若仪参加。
李若仪欣喜若狂的答应了,但水珠特地过来提了一下。
“公主,奴婢特意警告你,我们只要安安分分在这里住满三年,待三年后质子期满,我们就返回北武,你可不要在这期间惹是生非。”
“水珠,本公主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吗?”
“公主,你觉得你了解自己吗?”
“水珠,你太放肆了,本公主太惯你了,所以你现在能指责本公主了。”
“哎呀,我的公主殿下啊,你在北武祸事不断,有北武的陛下撑着,可是现在这里能帮你的一个都没有,你只能保命啊,答应水珠,不要再义薄云天,打抱不平了。”
水珠不停地边说边磕头,她的恳求不像是装出来的,李若仪最受不了这种哭诉哀求,只能勉强同意了。
水珠担心李若仪在北武时穿的衣服太过华丽,盖过了那些王公贵女,她特意为李若仪挑了一件清新素雅的衣裙,素雅的如同参加葬礼。
“水珠,你实在是太有眼光了。”
“没办法,公主,你始终是质女,穿的难看一点不会有人注意你的。”
李若仪穿着一身白雪翩翩的衣裙到了东宫,众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看吧,本公主就说不能穿这样的衣服来过节,这是过节啊,你让本公主穿的像过丧节。”
“公主,不用紧张,你就是一个陪衬,安然的过完这个节,然后迅速离开东宫,确保安全。”
李若仪厌弃的看着水珠,她真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让这个侍女跟在自己身边,眼光不行,脑子还不行。
李若仪闲荡无趣的在东宫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随后便看见上官桀和西楚的周皇后来到了正殿。
此时的李若仪发现桌子上的糕点似曾相识。
“水珠,你看这个糕点像不像之前东里殿下送给我的。”
“公主,不要再提东里殿下了,除了你,没有一国的质子或者质女能来东宫参加节宴。”
“本公主只是问你像不像,你提这些干什么?”
李若仪还在端着盘中的糕点质问水珠,却不想上官桀走了过来。
“公主能来,本殿下深感欣慰。”
李若仪立马起身行李,因为她的毛躁导致糕点落到了一位贵女的襦裙上,不但弄脏了那位贵女的襦裙,还将一杯茶盏打翻到另一位贵女的衣裙上。
“对不起,本公主不是故意的。”
“你...”那位贵女趾高气扬的说了一句李若仪,本想还击的李若仪却被水珠拉住了。
正巧上官静萍也坐在对面,她竟然开始嘲讽李若仪。
“长平公主实在是好身手啊,今日能将糕点和茶盏同时泼到两位贵女的身上,下一次也定能把我们城中的湘江水也泼到其他人身上。”
李若仪真的想还嘴了,可是水珠还是拉住了她。
水珠暗示李若仪,“忍一时风平浪静,说一句天崩地裂。”
李若仪郁闷的忍了下来,但是刚才那位襦裙被弄脏的贵女开始为难李若仪。
“长平公主,你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粗鄙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