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日常的事情在之后的一段时间的都在重复上演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重新捡起了以往学习过的内容,在功夫逐渐回到巅峰的时候,对于魔力的感知也开始变得比以前更敏感。
很轻易地就能感知到关于围绕着那扇门的魔力正在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增长。
为此家里每天必须要干的行为就又多了起来。
每天晚上吃完饭,在大家都洗漱完之后,会在门的旁边开一个关于它的睡衣会议。
然后大家会在织田作之助开门,看今天能被打开的程度又是多少的时候,凑在那条越来越大的门缝耍宝。
对此,每次都负责拉着门的织田作之助都会照例地说上:“我又有点想试试了。”
然后就除了我这个被门排斥的人不用出力以外,其他人都会合力拉着门,让他也体验到一下耍宝的快乐。
通常我们两会组成一个队伍,类似于霓虹的捧哏或者是种花的相声,问在白天发生的他所不理解的行为。
因为他觉得没有什么似乎也没有不同。
以至于我们这对漫才的组合经常被松田阵平吐槽。
但是不要紧,因为那是织田作之助的时间。
另外在这里补充说明,我真的打从内心觉得太宰治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毕竟我想,没有谁会因为对方洗完澡之后,把泡澡水给倒掉而生气。
那是唯一一次太宰治是他们一群男生里面最晚洗澡的,而我就排在他后面。
那一天,他穿着我们几个人给他挑的布满带着翅膀的小蘑菇的睡衣。
因为是泡了澡的原因,身上甚至还冒着热气。
“啊哈哈哈,真是对不起啊,小杏,我不小心把洗澡水给你放掉啦~”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是语气却极其快乐。
反正除了在关于他要和我争我在织田作之助的心里的位置以外,我自认为我是一个的很大度的人。
对于他在一段时间内致力惹我生气的行为,我都会大度地不去计较,以及有时候是真的不懂,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那么做的话,我就会生气。
听到他的话,挤在沙发上的我们五个人都齐齐地看向他。
在他们的视线里,我们同步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我出声:“嗯,那就放掉了。”
瞬间他好像就变成的被泡在水里软掉的甜甜圈,向我们飘过来。
趴在沙发靠背上,像是在真诚的发问的,也像是在纳闷地对自己提问:“为什么不会生气啊?”
这话说的,我们五个互相对视了一样,最后齐声问道:“为什么要生气?”
我接着说道:“倒不如说,这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吧?而且更确切的说,如果你不把水放掉,我其实才会生气的可能吧?”
太宰治有些对这个相反的事实感到不服:“为什么能不生气啊!一家人当然是要公用一次泡澡水啊!不然就不是一家人了!”
“哈!?哪里的规定?”我用像大叔一样的声音,发出了疑惑。
“这里啊!!就是霓虹啊!”
“……”我静默了一会:“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外国人呢?”
言外之意,霓虹的规定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不是呀!!”太宰治指着他们喊道。
意思就是,我应该知道,并且为了‘家’这个温暖的词而遵守着规则。
所有人共用泡澡水?咦——绝对不要!!
“你在说什么话啊?我是种花人,而他们都是我的卡牌,当然也是种花人啊!!”
而实际上,除了织田作之助,其他人都没有记忆,自然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而有记忆的织田作之助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太宰治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一行人,最后沉默地靠在沙发椅背,跟我们一起看晚间黄金档的爱情片。
也是从那之后,我发现,他不再致力于惹我生气,和跟我争织田作之助。
咳,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我也很能对织田作之助交到新朋友表示理解且开心,但是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要营造一种要把织田作之助抢走的行为氛围。
以至于让我很不开心,也让我会在想要和他在织田作之助的事情上争个高低。
说白了就是,不适时的友情占有欲的在作祟。
不过在他不再那样干之后,我们的相处就越发愉快了,甚至在一些事情很有默契。
而这一段时间,我们所有人就都是以这样的和谐的氛围度过的。
而变故也在现在来临。
织田作之助收到一封信。
一封他的小说获奖的信。
今早的清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