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她不会……”
“够了，我管你喜欢谁。还不走，烦人的事情要适可而止。”
“谢航你……”
“适可而止听不懂吗？要我说几遍。”
那女生哭着跑开了，拒绝他人的爱意总是伤人的。
“刚刚谢啦。以后见到我，和之前一样，少和我说话。说好的，互不相识，绕着道走。”
这家伙真绝情，利用完自己就扔掉。
“知道了，少爷。没看见是您才过来的，要是知道是您，天大的热闹我也不凑，你不会以为我特意来救你的吧？”
“不会，我又没说帮我有钱拿，你怎么会好心到免费做好事。”
这狗东西又在影射什么，想旧事重提？
“三日不见，应刮目相看。我今天好人做到底，免得你像过街老鼠一样在学校躲人。你说的‘少管我，离我远点，适可而止’等词，和你本人一样，中看不中用。”何珠子故意停顿，走到他正对面半米的距离，大声吼道：“狗东西，你发什么疯，把良心消化成屎拉出来了吧，给我滚蛋。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不会看不会想，说了路过，谁上赶着帮你啊。”
“后半句因人而异，这几句先学着，下次再有这种事，还有更厉害的要教你。回见，不，最好不见。”
谢航自知不是她对手，踩上自行车离开。每回一次头，何珠子皮笑肉不笑地挥手欢送他一次。
郭中秋从头到尾没插上几句话，被两人惊得说不出话。疑问很多，不知道从哪开口，说了句：“谢航看起来很中用啊！刚满16岁，身高180以上，体型也完美，他是模特你知道吗？你知道很多他的事情吧？”
何珠子还从没和这个学校的任何人说过谢航的事，不是想刻意隐瞒，只是觉得没必要重提旧事。
郭中秋继续追问：“你们？”
“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