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略微一用力,总算把牙齿打开了一个小缝。阿倾趁机挖了一勺汤药就要往里头送,只是两只手占了口唇中大部分面积,那满满一勺的东西,刚进入唇瓣,就流失掉一部分,再送至牙关处,又撒出一些,等最后真正流进喉咙里的,怕是连勺子的三分之一都没到。
这下可不妙了,这药本就是趁热喝最好,并且在危急关头越早喝下去越好,这一来一回,不知要喝到猴年马月才能见底,只怕等一碗下肚,那人都凉了。
老郎中摇摇头,沉思须臾,总算做了一个决定,喊了声还在认真扒拉人家嘴巴的阮沨泞:“此般下去可不行,阿泞。”
小姑娘一抬头,阿倾也顺势看去,听见自家爷爷无奈地说了句话。
“我与阿倾都不大方便,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委屈你来,以口为他渡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