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不少。
花昭昭惊奇道:“顾泽,你好像长肉了!”
她像发现了什么好了不得的新鲜事物,睁着晶亮的双眸,眸光掠过他眉,他眼,最后停留在他艳色的唇间。
“顾泽,你这张脸当真是祸国倾城!”
她目光直白。
听到她毫不吝啬的夸奖,顾泽耳朵有一瞬泛起热意。
假咳两声,避开花昭昭视线。
却听花昭昭道:“恢复的不错!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和离了!”
顷刻间,那点来不及消散的微末热意,在花昭昭话音落下的瞬间消失殆尽。
“喂!你体弱是娘胎里带的,我那一针,也就是让你气血凝滞了些许,待你身体恢复到入赘时的情况,咱们就和离,你别反悔!”
他脸色沉下来,唇线拉成一条直线。
沉沉看了花昭昭一眼,又去折腾那堆竹节。
他明显不想搭理她,花昭昭懒得管他开心还是不开心。
爹爹离开几日。
田里的秧苗得去看看,有杂草也得趁早清除,干农活从来都是累人的。
得早点想法子去挣钱啊……
秧苗插下去不过半月许,却是拔高了许多,远远看去,翠绿翠绿一片,有风吹来,隐约有青苗的清香混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让人心情大好。
这是她从前那个一尘不染的混凝土时代所不曾感受过的。
花昭昭跳跃在田埂间,转眼来到了自家秧田里。
走的近了,才发现她家的秧苗虽然比别家的晚移栽几日,如今却比别人家的稍稍冒头了些许,秧苗倒是粗壮许多。
花昭昭便知道。
她的堆肥效果成了。
她踢掉脚上的鞋子,光着脚轻踩入秧田里,细细查看下,发现杂草也比别家少。
花昭昭了然。
这是因为浸种的时候,将草籽也浸出去了。
秧田的草不多,清理完两亩秧田的杂草也没费多少功夫。
回去的时候,在村头碰见外出回来的花胜利。
父女俩一同往回走。
花昭昭将花宗望几人上门来要打秧凳的事给说给花胜利听。
花胜利默了片刻。
“他们竟然肯出三文钱……”
从前找他做东西都是一副恩赏他的嘴脸,他态度强硬一些,他们倒是肯出钱请他做东西了。
“昭昭认为我不应该去找他们?”
花昭昭点头。
“自然,爹爹上门去,他们自然以为是爹爹求着帮他们做事,是他们让爹爹赚了钱。但若是等着他们上门来,那就是他们求着爹爹,只需爹爹态度强硬一些,爹爹收五文钱,他们也只会觉得是他们占了便宜。”
花胜利当真好好想了想。
觉得自家女儿说的果真一点没错。
大笑着揉乱花昭昭头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机灵鬼!”
他们一路从村头走回去,不少人都看见了。
不消片刻,花胜利回来了的消息自然传到了花宗望耳朵里。
他们几人集合在一起。
等着花胜利上门来,这样他们才好压价,并让花胜利知道,让他打秧凳是看的起他,不要不知好歹。
他们喝着茶,聊着天。
少不得又数落了花昭昭几句,笑话她不自量力,等着饿肚子云云。
可是等着等着,等到日落西山。
花胜利还没有来。
他们耐着性子又坐了片刻,月亮出来了,星星也出来了。
花胜利的影子也没看到。
几人瞬间恼怒,觉得自己被花胜利耍了。
气冲冲的冲到花胜利家。
却见花家三口人乐呵呵坐在一起吃饭。
花胜利甚至喝上了酒,见几人来了,花胜利忙站起来,“几位老哥哥来的巧,咱们一同吃点喝点?”
那锅汤不知道是什么煮的,一锅汤煮的奶白奶白的,几点葱花飘在上头,香的人鼻子都要掉下来。
何况还有酒。
几人怒气下去了大半,也肯坐下来吃点。
顾泽看花昭昭憋着笑。
就知她另有想法,恰好花昭昭看过来,顾泽便收了碗筷同花昭昭一起去了厨房。
过了没多一会。
花宗望拍着桌子站起来,“花胜利你什么意思?我们难道是少你这一口酒喝的人!”
花胜利赶紧赔不是。
“自然不是,这是误会,误会!酒刚好被我给喝完了,哪能故意戏耍哥几个。”
几人吃了人家的锅子,又要求着人家打秧凳,憋着火不能发。
“昭昭给你说了没有,三文一把秧凳,你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