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孩再三挽留,顺便要求南风给她俩补补商务英语,毕竟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底蕴和造诣在那摆着呢。
南风想了想,就当再次体验一下大学生活了。三个人便开开心心的跑去学校超市,为南风买了些一次性留宿用品。
沈砚清深夜开完会,突然收到庄钰琴助理发来的邮件。他有点乏地捏了捏眉骨,将旁边光线刺眼的两台电脑关上,打开了那份文件。回完邮件他便关上了最后一台电脑。
“沈总,你母亲又打电话来问我了,说东西送去了没,我说你最近忙马上送,她就让我转告你,说是让你把东西在你父亲回京前送去”,时慈进来顺手把一份外卖放在他桌上。
沈砚清听得头疼,打开手机看消息,是傅淮琛喊他去喝酒。
“同她说,明儿送过去,别再拿这事烦我。我去老傅那,外卖你自己吃吧。”说罢,拿起外套就起身出了办公室。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沈砚清已经几日没好好睡一觉了,即使他只挂衔头不靠这儿赚钱,可如今地产行业不好做,即使银行下调了房贷利率,加大了房贷投放,市场依旧是前冷后热,土地也不好拿,家家房企都在偿债哪来的钱去拍买地儿,就连如今的国泰也是一样,政府口上说着放松购买政策,可一些城市还是监管的紧,底下的商品房成交量还在下滑。
各方压力都大,导致事事都来找他。
加上身后又投资了数家公司,处理不完的事务更是压的让人心烦。
沈砚清看着窗外的北京城,路过城楼,看着道路旁亮着的路灯,照的眼睛酸,伸手将遮光帘拉上,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明明深夜了,还要让这城市灯火通明,没意思。”
他此刻累的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司机悄然地将中控隔板升起,车速平缓地行驶在北京深夜的马路上。
车缓缓地停在一处院门口,是蔚园的后门,两百多平的私人停车场,停了五六辆黑车。
司机没有打扰沈砚清,径直地走过去同傅淮琛家的门卫说:“麻烦转告傅先生,沈先生到了,在车里休息会便进去。”
不一会,傅淮琛便亲自出来敲车窗,沈砚清睡梦中听到声响,皱了皱眉头,不悦地将车窗降下来:“急什么,我人都到了还能跑不成。”
“我说沈公子,咱都快一个多月没见着了,我不得亲自来接您。”傅淮琛两胳膊搭在车窗上,笑着打趣眼前人。
“赶快的,今儿人都齐了,就差你了,好吃好喝招待你。”说完他正准备拉开车门,沈砚清直接打开了车门,傅淮琛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推地上去。
“丫的,还这脾气,”他倒也不生气,理了一下衣服搭上他的肩膀就走进去。
傅淮琛这个院子是平时他们圈里私人聚会的地方,不大,但是够隐蔽私密,一般人都不知道这。
北外一栋女寝的三楼休息室里,南风表情甜蜜的同宋持风挂了电话,回到对面的寝室里。
宿舍就只剩陆意涵一个人,她敷着面膜悠闲的仰在懒人沙发椅上,这宿舍面积不大,过道边也就刚好能放下这么一把椅子。
南风挑眉道:“嘿,不是留我补课吗?怎么缺一个?又倒一个?”
陆意涵懒洋洋道:“补课是假,留你陪我才是真。”
南风瞪她一眼,“大骗子!”
“刚查完寝,顾顾任务完成。这会估计早跑到夜店,陪她那个二代玩去了。”陆意涵很自然的说着。
南风眼睛瞪的像铜铃,看着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姑娘,敢夜不归寝?
都说上海灯红酒绿、饮食男女,难道庄严肃穆下的北京也藏着份纸醉金迷。
老陆好笑的望着她:“哎呦喂,我的沈大小姐,你还真是从古墓派出来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快餐爱情,见怪不怪啊。”说着突然想起她的那位宋先生,噗呲一声,把面膜都笑变形了,
“所以,老沈,我一直好奇你家那位宋先生,他身体——确实没问题?”
换成是谁,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清冷瓷娃也忍不了两年。
南风疾步走向前,一个暴栗!老陆反抗,两女孩打打闹闹。
哈哈
沈砚清一推开门,里面的人就都往门口看过来,几乎都是他们往常一块玩的熟脸,只不过女孩又换了一批,各个娇的跟朵花似的,估计又是从电影艺术学院喊来的姑娘,他也懒得去细看。
裴少恒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叼着根雪茄,吐了口青烟,拿起杯子嘬了一口酒,一脚搭在旁边女孩身上,调侃刚进来的沈砚清。
“砚清,你再不跟我们聚,老爷子都该问我是不是跟你掰了。你说你成天在那办公室对着时慈,要不就是脸都蜡黄的老女人们,不腻吗?今儿我可是找了不少新鲜的来,还有北外的高学历那种。”
沈砚清没仔细听他的话,找了个沙发坐下去,拿起一杯酒,隔空对他敬了一下,挑了挑眉:“都敢出来喝酒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