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专门研究各种不治之症,尤其是人体器官移植,为那些已经失去希望的,甚至是濒临死亡的人们带来重生的希望。”
王却死死地盯着投影里那个面孔犹如天使一般圣洁的男人,想起海岸上那十几个佣兵惨不忍睹的尸体,怎么看都觉得对方的眼神无比邪恶。
偏偏就在这时,霍南烛又对着镜头说道:“对了,阿却,如果你现在在看直播,我希望你尽快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们一起来为整个人类造福。”
王却顿时无语了。一旁的江黎言简意赅地评价道:“真不要脸。”
负责采访的女记者却露出一种崇拜的神情,感觉已经彻底被霍南烛给洗脑了。
江黎拿起遥控器,直接把投影给关了,站起身说道:“这个霍南烛蛊惑人心真有一套,看来以后我们有的忙了。”
王却冷哼一声道:“直接把他揍扁不就好了?那副伪君子的面孔,看得我都快要反胃了。”
海岸边的悬崖峭壁上。
一座全部由石头建造的古堡巍然耸立,似乎已经在那里矗立了千百年,经历过了无数的风吹雨打,却依然坚不可摧。
一个颀长的身影独自站在悬崖边,任凭海风把自己那头天使般的银发吹乱,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寒意。
陶笛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天神下凡一般的男人,屏息静气地说道:“老板,总统阁下想要见您。”
悬崖边的男人回过身来,略显不耐烦地说道,“他怎么又来了?上次给他的赞助费难道还不够吗?”
陶笛小心翼翼地说道:“他说希望您十分钟以内给他回电。”
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陶笛赶走之后,随手接通了总统办公室的电话,却换成了另外一副亲热的语气,“嗨,强尼,听说你有事找我?”
电话那一头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男人的表情变得越发阴沉起来,语气却变得更加热络,“没问题。这次我们一定协助您把这几个州的选票拿下。不过之前提到过的开采权的事……”
男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与保证之后,方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又跟总统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群吸血鬼!”男人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评价了一下本国最有权势的男人,再度看向海岸线的时候,心中却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抬手将尚未走远的陶笛又叫了回来,随口问道:“我记得这个月,似乎是沈家老太爷的生日?”
陶笛怔了怔问道:“哪个沈家老太爷?”
男人一瞪眼道:“当然是那位沈老爷子,还能是谁!”
“哦哦,您说的是他呀。”陶笛连忙讨好地说道,“您跟沈家似乎从来没有什么来往,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男人露出一脸愉快的表情说道:“他的长孙沈周最近一直在给我们找麻烦,我们不回个礼,似乎说不过去。”
陶笛恍然大悟,连忙说道:“您说的是。对了,那个王却此刻就在替沈周工作呢。”
男人不悦地哼了一声,吓得陶笛再也不敢随便说话。
男人却又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了,要不趁着这次机会,我回家一趟,也顺道拜访一下我的老朋友们。”
陶笛瞧瞧地抬起头,看了自己的老板一眼,心中暗想道这位爷最近是怎么了?之前八百年也不见他出一趟远门,最近换了个身体,莫非就转性了,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
数日后。
沈家老太爷七十大寿。前来祝寿的宾客络绎不绝。沈家在政商两道都颇有人脉,因此想要巴结老太爷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本来沈周想要请两天假肚子回去,偏偏江黎跟阿澈也吵着要来一起凑热闹,最后沈周没办法,只好自掏腰包,算是自费组织了一次团建。于是王却也跟着他们一起,踏进了沈家这所古香古色的大宅子。
来这里几天,王却已经跟这里的安保系统处成了哥们,只要他不搞什么大的破坏,不管他去哪里,安保系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有时候甚至还会帮他打打掩护。尤其讲起谁跟谁偷情这种八卦段子,安保系统更是眉飞色舞活灵活现,活像个酷爱嚼舌根的三姑六婆。没办法,谁让安保这活这么无聊呢?
不过今天是沈老爷子七十大寿,安保系统也没闲心聊天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宾客,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可疑分子。
王却实在无聊,便自己在后花园里闲逛,忽然一个飞快路过的人影引起他的注意。王却放轻脚步,一直走到那个人身后,才大叫了一声“喂!”
“哇!”阿澈的魂都差点让王却给吓飞了。他转过身,连连拍着胸口说道:“却哥,你刚才吓死我了。”
王却笑嘻嘻地说道:“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
阿澈却说道:“方才我见一个人从沈老太爷的屋子里出来,看着有些鬼鬼祟祟的,就想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