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失力的往下掉下去,他心脏一空,凭借着本能意识去抓住女孩。
少女很轻,龚齐把着女孩的一只手臂,她甚至都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看着龚齐拉着自己的手。
那里因刮蹭已经长长的划开一刀口子,因为用力,留下一条毛毛虫大小的血条,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孩把视线转移,看着龚齐道:“放开我吧,你的手受伤了。”
龚齐额头青筋□□,话像是强撑着说出来的,表情却还是不怕死的戏谑道:“你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把另一只手也给我呗。”
女孩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傻愣的看着龚齐,眼底有了波动。
龚齐弯唇,继续道:“再等下去,我们两个怕是会同年同月死。”
她一咬牙,奋力的将自己另一只手伸了起来,龚齐马上抓住,拉着她,爬了上来。
女孩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新鲜空气,她调整好后,有些踉跄的站起来:“谢谢你。”
龚齐端着自己的手臂,对着女孩的背影:“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女孩脚步微顿,接而继续向前走:“成知云。”
回忆中断,龚齐落下半空中的手,有人敲门,很轻柔的,龚齐回到座位上:“进。”
小护士:“龚医生,下午三点病人预约,晚五点东门有人来访。”
龚齐起身:“好。”
成知云没有回学校,她想去看一位故人。
三楼,脑肿瘤研究实验室。
“张医生,你看这份数据。”
张一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接过数据本:“这里,还有这里,重新核对一遍。”
小助手苦不堪言,但还是接过,踏踏实实的跑去核对。
窗外,成知云站在那里,看到他这幅样子,替他高兴的笑了。
最好的感情不一定是一定要同处一屋檐,或是无话不谈,对成知云而言,我知你安,知你好,便最好,成知云转身,在心里深深的说了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