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月亮被云遮住了一截。
蕊儿端来杯子给鱼知乐喂了一口水,只觉得这人运气真好,虽然破了相,但看着比往常更别致了,说不定哪天就有那大气运。
“你既然活过来,就别再做那糊涂事了。你如今是奴才,触主子的霉头做什么?若哪天你真成了主子,自然有你能站着说话的时候。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这几天对你的伺候。”
鱼知乐和蕊儿一起住了三天,那三天里蕊儿和她说的话都没这一会儿说的多。
虞婕妤被打死了,和她当初说要打死那只猫儿一样。
鱼知乐也差点被打死,这会儿她身上还火烧火燎的疼。
在蕊儿嘴里这些都轻飘飘的,不过是皇命,不过是主子和奴才的差别,要想站着说话,那你就想办法去做主子,多么理所当然。
可鱼知乐就是觉得憋屈,她不服!她只觉得滑稽,止不住的想笑。
在这宫墙之内,皇权之下,爬的再高,也不过是上位者一句话就能处置的可怜虫罢了。
明明一样都是人,一样都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