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丁赛悦蛮横霸道,但是交朋友格外有一套,也就是刚刚她口中所说的送东西,丁赛悦时不时的就会送给她们一些很贵的礼物,收到礼物的时候自然就会觉得丁赛悦这个人很大方,做朋友真的挺好的。这就是她为什么性格不好却还是能维护下很多女生,甚至能带动大部分女生去做一些孤立欺凌的事情。
这场闹剧的结尾是刘佩琳第二天去跟丁赛悦道了歉。
转眼间过了半个月,到了六月中旬,迎来了所有人都在担心的期中考试,这半个月学校倒是挺风平浪静的,边捷发现自从那天下午那件事过去以后,宿舍的女生态度确实有了转变,上赶着跟她说话,也没有人主动挑事的,总的来说,她这半个月过得挺好挺爽的。
六月份开始,天气一直很好。
直到期中考试这天,阴雨连绵。
孟久遥早晨起来就觉得头脑发昏,浑身冷的厉害,体温计测过以后直接当头一棒“38.4℃”,一如从前的任何一次考试,只要是考试,她的发烧就没有缺席过,甚至比她的大姨妈来的都准,孟久遥找了退烧药喝了下去,拿上两袋收拾收拾就下楼了。
孟久遥走下楼梯刚好碰见邵媛,她径直下去从她身边走过,然后道了句:“我去学校了。”
邵媛没有问她怎么不在家吃饭,看见她换鞋,然后说道:“别忘了你跟我做的保证。”
孟久遥想起两个人上次分析成绩,邵媛要求她考到九百五,如果没有到一个月不能碰手机和电脑,孟久遥觉得可笑,那明明是她单方面做的要求,现在怎么成了她做的保证。
孟久遥拉开门,冷哼一声:“我可保证不了。”
关门,离开,邵媛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
孟久遥来到班级看见自己座位旁边的小姑娘正忙着临阵磨枪呢,捧着那一沓印满古诗词的a4纸嘟嘟囔囔的背诵,孟久遥放下书包坐在她旁边,边捷看见她以后瞬间精神了不少:“你今天来的好早。”
孟久遥淡淡的回复:“昨天有人说想和我一起吃早饭。”
一句话勾起了边捷的回忆,她放下手里的纸抱住孟久遥的胳膊:“你真的没忘啊,久遥,你太好了。”
孟久遥怕她高兴起来没完,于是扯开话题道:“背到哪了?”
肉眼可见的,边捷的脸丧了一个度,她松开孟久遥的胳膊,胡乱的翻了翻那一沓纸,哀怨道:“常凝说古诗要考到必修三的,她都没讲到那,就直接让背,我连字都认不全,而且这也太多了,你看看这《劝学》和《琵琶行》,都要赶上一篇小作文了。”
孟久遥没应声,只听边捷继续埋怨道:“而且还有政治历史要背,我现在真的好想上高二啊,赶紧文理分科。”
“所以你要学理是吗?”孟久遥问道
边捷猛的点了点头:“我当然要学理了,文科那么枯燥,我是真的不喜欢学政治历史,而且纪湘宇也学理,所以我肯定就要学理的啊,那你呢?”
孟久遥没有什么想法,学文学理对她来说都一样,邵媛给她的安排是学理,所以她百分之九十都会选择理科,而且孟久遥觉得盛希也会选择理科。
“应该学理。”孟久遥略微保守的回复。
上午考了一科语文,下午考的是理综,理综结束以后,孟久遥的心凉了一半,物理卷子还是没有做完,至少要减掉十分,考完以后屁股还没落座,孟久遥被边捷拉着去操场。
边捷拿了一副羽毛球拍,她拉着孟久遥陪她打羽毛球,天空虽然没有下雨但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闷热的天气没有一点风,压在胸口沉甸甸的。
两个人玩起来以后,似乎忘记了这一天的考试,大汗淋漓过后,考试的疲惫洗去了不少,边捷挥了挥手球拍,走到草坪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喘着气:“不打了,我要歇一会。”
孟久遥捡起地面上的球,走到她面前,朝着边捷伸出手:“地面湿,站起来吧。”
边捷握住她伸出来的手,站了起来,她出了很多汗,气喘吁吁的:“久遥,你瘦的弱不禁风的,为什么体育这么好?你看上半年的长跑比赛,那八百米对你来说就跟玩似的,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帅。”
两个人说着说着开始往回走,听到边捷对她的赞扬,孟久遥也只是微微说了一句:“还好。”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往教学楼走,操场距离他们的教学楼有一段柏油马路,柏油马路两侧种满了树,因为下过雨的缘故,树叶上面泛着晶莹的水珠。
正对教学楼西门的那棵树下,孟久遥看见了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其中那个穿着校服高大的身影,熟悉的刺眼。
天边黑压压的乌云卷起了一片云涌。
男生身上垮着宽大的校服,靠在树前,女生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样,两个人靠的很近,聊的开怀。
这段时间里,盛希身边的女孩已经换了几个,孟久遥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很在乎这件事了,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