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2 / 3)

现出今早萧语裹纱的荒唐模样,随即眼波流转,不屑地打散回忆。

她飞快思考后,避开牧羡九的视线:“天子家事,我不敢妄言。”

王牧羡九眼稍微扬,萧语立刻读懂他的质疑,连忙补充道:“医官也说了,我因受寒失忆。靖关侯一向疼爱公主,还请小王一定要寻回他!”

说完,萧语双手交叠,用大金国礼仪向他拜了拜。

王牧羡九慢慢蹲下来与小语平视,清澈发亮的眸子倒映出萧语的面容。周围飞雪铺卷,他无声压迫,骇人的目光又好似说了许多斥责她的话。

萧语更加不安,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让眼前人再怀疑她。

“当然。那要你先告诉本王,昨晚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情形?”

“也许我病好了,会想起来……”

王牧羡九缓缓摇头:“我想听真话。你一直在看本王的脸色,但你忽略了自己的演技。想要说谎,眼神就该坚定一些。”

她一下子汗毛竖起,心跳加速,不安的用手扣着袖口。王牧羡九垂下眼,鼻息间带出一声轻笑:“像这样的小动作,更出卖心虚。”

萧语躲开他的眼睛:“我没有心虚。”

“我不想责罚大金人,你们陪王后千里迢迢来天都,很不容易。”他作出惋惜的模样,难分真假,“但不得已,只能用些手段,让你想起来了。”

王牧羡九起身离她远远的,他低声吩咐两句,不一会儿,宫女端了杯热茶给他,还捧了一盒托盘。

托盘上放着一副藤鞭。

王牧羡九接过茶盏,语气淡漠的对宫女说:“不必下死手。”

宫女领过藤编,快步走到萧语跟前,板着脸说:“鞭刑,姑娘要是想交待了,随时喊停。”

萧语呆跪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魂,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宫女扬起鞭子就照着她挥起。

“啪”一声,藤编落在萧语身上的厚裙,像被烈火灼烧了那么一刻。她本能地向后避开,额上冷汗渗出,仿似痛极,然而她的眼中只有茫然无措和震惊。

小王态度极冷,看不出内里是怎样的人。俗话说“相由心生”,他这副清俊模样,真看不出是个凶狠无情的。

宫女再次抬起鞭稍,萧语立刻双臂交错挡在脸前,下一秒手臂被击出火辣辣的灼痛,她浑身下意识的痉挛,由跪改坐,手肘挡在面前连连后缩,宫女继而走近挥鞭,寒风中掠起声声尖锐的鞭啸声,逐渐令萧语奔溃了。

宫女连打了十多鞭,王牧羡九始终垂眼不看,只是耳边一声声女子委屈又隐忍的低呻,在响亮的鞭声中仍然十分清晰。

他睫毛连续抖动,急促地眨了几下眼。

王牧羡九不喜欢刑审女子。

天都国的边境常有外族潜伏作祟,抓到他手里的皆是男子,审不出便痛快杀了抛出境外。

他不屑于折磨人那一套,但王后的死涉及天都和大金的关系,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疑之人。

萧语挨了十多鞭没有求饶,衣袖破开,再抽打到臂上难以忍痛。她心中憋屈气愤,公主生前说过:退一步不见得安然,反抗到别人知难而退才是生路。

想到这里,她咬紧牙关反转手心,快准狠地抓住迎面而来的藤编,灼热感自手心席卷全身,像是皮肤快要撕裂了。

宫女震住,想要抽回鞭子,萧语狠狠拽了一把,宫女便踉跄一步,两人僵持着拉扯,看得牧羡九一脸不可思议。

骑兵冲过去夺回藤鞭,怒声骂道:“不要命的大金女人,反了你了!”

“你们想屈打成招!”她眼眶发红,倔强地握着鞭子不肯松开,“我已经交待了,没有骗人!”

“放肆!既不服宫女动刑,那只得交由我这个粗人来动手了!”

说罢,骑兵举起长鞭,忽而,远处高声呼喊:“且慢——”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大金国宫服的女子急匆匆跑进大门,扑腾一声在牧羡九身前跪了下去,她身后紧随其来的还有三五个侍卫。

王牧羡九脸色一冷:“连个门都看不好了么?”

“小王恕罪!”侍卫们齐齐下跪,“她自称新王后的贴身大宫女,嚷着要见萧女史!属下一拦,她便夹缝钻了进来!”

“奴婢玉瑶,乃王后陪嫁侍女,见过小王。”

萧语一愣,望着地上那熟悉的背影,一时间忘了身上的痛,泪从眸中凝起:“玉瑶……”

玉瑶回头望着她,难掩眸中震惊之色,又悲怆万千,双唇颤抖着相看许久,拭去脸颊上的泪回头正色道:“奴婢恳请小王,切勿苛责萧女史,她实在无辜啊!”

萧语凝噎,她记得玉瑶,是大金国漫漫岁月里陪着韶安长大的人。

她也相信,云瑶出现,算是山穷水富,柳暗花明了。

“怎么无辜?”

“萧女史昨日醉酒,王后亲自吩咐了下人照顾女史,安顿她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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