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梁与桥只能又装作一副书生的模样,但他却不动声色的将苌乐护在了身后。
领头人戏谑的望着他们,“你这个书生,我刚刚听到的了,你唤的是公主么?”
“这位爷,那可能是你听错了,公主怎么会来这里呢,又怎么和我这个穷书生在一起呢?我明明唤的是娘子。”
“是吗?我明明听到了你说,要用轻功带公主回去”,他又对着苌乐说:“我说的对吗?公主殿下。”
这时,梁与桥的眼底阴鸷又充满了杀意,他侧着头对着身后的苌乐说:“娘子,你一会儿把眼睛闭上。”
苌乐抓着他的胳膊,“阿衍,你小心一些”,苌乐看着眼前这个人,只身一人就敢来拦他们,少不得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而且那人的看着她的目光炙热又令人感到不适。
自从得了枯井中前辈的机缘,梁与桥的武功此刻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境地,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留不得,说不定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眼前这个人看似聪明,实际上又蠢得愚不可及,既然他知道了,还轻易暴露出来揭露他们的身份,简直就是嫌命太长了。
他假意回答,“爷可真爱说笑,这真是我家娘子,只不过我有些特殊癖好,喜欢将我家娘子唤作公主罢了”
领头人对此深信不疑,“既然她不是公主,那就将你家娘子送到我府上,陪我玩一玩,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若是陪我玩的高兴,我还会在大人面前美言你几句,说不定你金榜题名就有着落了呢”
梁与桥冷笑一声,他此刻青筋暴起,苌乐却扯着他的衣袖轻声说,“阿衍,你先试探一下他,看看他口中的大人是不是魏大人。”
如今米市由林大人和魏大人负责,到底是谁给的沈万权力又与沈万官商勾结呢?
林大人心思深沉,魏大人刚正不阿,但她却发现表面上刚正不阿的魏大人时常干一些欺上瞒下的事情,她已经派侍卫仔细调查过魏大人,却发现他干净的竟查不出什么端倪,这才是让人最可疑的地方,往往表面上越干净的东西私下越脏。
梁与桥假意两眼放光,他对着身后的苌乐说:“委屈娘子了,你先与爷去玩几天,等我金榜题名后一定风风光光再将娘子娶回家。”
他又对着领头人说:“那就要多谢爷了,如今魏大人深得皇上信任,若是你在他面前美言几句,相信我离金榜题名一定不远!”
领头人的愚蠢瞬间暴露,“你...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魏大人?”他才反应过来,“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书生?难不成她真是公主?而你是驸马?”
梁与桥再次对身后的苌乐说:“娘子,该把眼睛闭上了”
他冷冷一笑,他出神入化的轻功瞬间来到了他的跟前,“小生不才,我就是梁家的三公子,梁三郎,我的娘子正是当今的苌乐公主,而你好大的胆子!还想让公主陪你玩?”
他拿出匕首还没等领头人回应,他阴沉着脸直接将他一剑封喉,那脖颈上的大动脉血瞬间飙到了他的身上。
前一刻,还清朗明媚的小书生,此刻儒衫上沾满了鲜血,他的脸上也沾上了不少血,似乎变成了一个嗜血又妖邪的书生。
“公主,别睁开眼!”,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幅模样。
他挥手就将躺在地下毫无生命力的领头人挥到了山崖下,当然是打算消尸灭迹,这个领头人死的并不冤,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
此刻天空中的雨也渐渐沥沥的落了下来,他脸上的血迹也被雨水冲刷掉了不少。
苌乐却再顾不上闭着眼睛,她跑到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角,不让他再后退一步。
“公主,不要,脏!”
“阿衍,对你,我并不在意这些”
他脱下沾血了儒衫,随后将她拦腰抱起,使用轻功带着她离开了这个让人糟心的地方,他不满又自责,“还是让公主淋雨了,还是让公主看见了他满身沾血肮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