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了。”
梁与桥本想将她抱上秋千,她却自己踏着轻功坐上了秋千。
“三郎,这个秋千能承受我们二人的重量吗?”
“能啊,我特意按我们的重量设计的呢,我厉不厉害?”
王梓染红着脸快速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三郎在我心里自然厉害”
“三郎,我自小受到不少男子的示好,但他们或多或少,或是怀有目的对我好,或是因为我这张脸,或是因为我的师父是神医,也或许是真心心悦我,但只有你,真心诚意对我好,不带任何杂念。”
“那染染你陪我了我那么久,你有没有想做的呢,我也陪你做。”
“三郎,我想回扬州一趟,那是我的家乡,是孕育我的地方,哪里有我许多的回忆,我想带你回去,告诉那些不是亲人却甚似亲人的人,梓染有了一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夫君。”
“好啊,那我们回扬州,我也喜欢扬州。”
此时,一匹四蹄翻腾,长鬃飞扬的骏马上,那风流倜傥,气势洒脱的少年郎正一手搂着坐在他身前的女子,一手挽缰,他双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
马儿在疾驰,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是一座尊贵的轿辇,疾驰的风带起了轿辇的帘子,也让人因此不小心瞥见了轿辇中尊贵的女子,那清冷绝俗的女子,她面如冰霜,若是细看还能看见她眸中蕴着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