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搭腿打坐这么多天,由于这具身体韧性不够的关系,常打坐一晚上,第二天腿麻酸胀,腰酸背痛。
结果!这些坚持与苦痛,还不如她卸去衣服,和奚照婉在浴缸里泡个澡贴个身管用。
所以,下次共修什么时候可以有?
又该以怎样的理由,让奚照婉同意且不觉得奇怪呢?
她总不能灌醉对方,然后再将别人带到浴缸或者床上吧。
万一中途醒了,她又该如何开口。
说:嗨,婉姐姐,我是想让您帮我试下,这个床……它软不软?!
像奚照婉这样的天才,可能只比她笨一点儿的天才,会相信她的话——才是见鬼了!
与此同时,晏清发现,自己现在对abo世界的语言,已然融会贯通了,长时间不说文绉绉的话,自己的腹诽也变得更多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尤其在面对奚照婉的时候,她总有很多的念头转着弯。
像个幼稚精一样。晏清心想。
“奚总,这是杭余高中向您发的邀请。”助手向奚照婉送来一张邀请函,“需不需要属下现在帮您拒了,毕竟您最近日程繁忙,还有晏总谈的几个a国case等您完善。”
和往年一样,助手按奚照婉的习惯,正准备回绝掉。
杭余高中送给奚照婉的是一张优秀学子回哺学校开展讲座的邀请,并且只邀请奚照婉一人。
换言之,这是属于她的一次专场讲座。
并不是所有学子都会被邀请,一方面是奚照婉的出色,在杭余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另一方面是晏氏对杭余高中图书馆等基础设施的捐助;
最后最主要的是,奚照婉科研学家的身份,让杭余高中恨不得每年都能邀请奚照婉去给学子们开一次讲座。
在起初,奚照婉还有空迎合母校,举办过一场,后来渐忙,也推了好几次。
这次,不知想到什么,她很想去了。清儿现在就在那念书,她想去学校里面看看她,在学校的境况、和同学们处的怎么样。
也正好在自己的研究领域,有可向学子们分享的浅显易懂的东西。
“不用推,把别的日程往后挤一挤。”奚照婉抬眸,“就按杭余给的时间,按时参加。”
助手心中一动,总感觉奚总心情很好,很期待这次讲座的样子。
似乎,也只是稀松平常的一次邀请吧?和前几次一样,这次也没什么特别的。
助手点头称是,忍住疑惑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