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两人不免是觉得委屈不已,心里开始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去打白亦初了。 又觉得白亦初邪门得很,到底对他们使了什么妖术,害得他俩浑身疼,却又不见伤口。 其实也就是白亦初挨揍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记忆,某些穴位按重了,人会疼,但不会留下伤痕。 白亦初当时也就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但是没想到真有效果。 别问他怎么确定的,反正他在自己身上试了。那叫一个疼,身上这点伤比起来,什么也不是了。 清明很快就过了,水田里的秧苗也越来越绿,元氏去抛过一次粪水,谷雨也快来了,便开始准备插秧事宜。 而周梨粥白亦初种在前院的各种小菜也越来越长得好。那多余的送镇子上去卖,路程太远也不划算,所以她摘了些去孝敬她爷奶,连带着花慧奶那里也送了不少去。 白亦初也给学堂的先生和二叔公柳地甲家分别送了些。 众人都只夸他们会过日子,又会伺候田地,加上白亦初在学堂里表现好,学什么又都快,先生格外喜欢他,几度想提过要叫他去县城里读书。 但一想到白亦初尴尬的身份,就只要作罢了。 于是每次看到白亦初,先生眼里总是浓浓的惋惜。 五月插秧,白亦初的小伙伴们都来帮忙,周梨和元氏做了些可口的饭菜送去,其中她调制卤料卤出来的荤素菜一致获得好评。 这让周梨起了去镇子上开个小卤菜铺子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纠结改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