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悄悄地聚集在天空中,一缕缕白云如棉花般蓬松轻盈,飘浮在蔚蓝的天幕上。它们的形状各异,有的像绵羊的蓬松毛,有的像慵懒的波浪。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朵逐渐增多,天空的蓝色逐渐被柔和的云层所覆盖。阳光透过云层,形成一片温和的光芒。
微风吹拂,树木轻轻摇曳,落叶在空中飘舞,带来一丝凉意。
镇上,一片狼藉的景象映入眼帘。房屋倒塌,街道上满是残破的家当,灾民们无助地四处徘徊。
粥棚前的空地上,粥已经全部发放完毕。施粥者和五人相对而立,彼此注视着对方。
空地上弥漫着一种沉默的氛围,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这片凄凉吞噬。阳光透过破旧的屋檐洒下,映照在施粥者和五人的身上,形成一道微弱的光芒。
刚才施粥的对方凝视着五人,目光如电,透露出一种冷酷和威严。他的身姿高大挺拔。空地上的氛围似乎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五人感受到了黑衣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力。
那人皱起了眉头,对众人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山里的采药人?这附近都是荒山,哪来的采药人?”
楚济和陈晴对视了一眼,楚济说道,“我们本来也不在附近的山里采药,只是听说这边荒山里有帝莲,才过来的。”
“帝莲?”那人沉吟了片刻,“那帝莲呢?”
齐景叹了口气,“我们还没找到,就碰到了灾民,听说了这里的事。”
那人如有所思的看到几人,“既然听说了,你们也应该知道,这里已经没有粮食了,你们来,我们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招待你们。”
楚济点头,“我们明白这里的困境,我们可以自己去山里找到食物,我们只是希望能在这个灾难中,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对方仍然保持着怀疑的表情,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似乎在审视他们的诚意。“你们说得有道理,但我不能轻易相信你们的话。毕竟你们现在既没有帝莲,也没有草药。如果你们真的有诚意,那就接受我的考验。”
齐景接话道,“具体是什么呢?”
“很简单,你们既然是采药人,肯定会医术,去把刚才拖下去的几人治好。另外,能上山采药,肯定身手不凡,你们要让我们看看,你们功夫到底怎么样。”
五人没有办法当着他们的面商量,只能眼神交流。
片刻后,还是楚语先站了出来,“我可以去看看他们,但是能不能治好,得看你们刚才下手有多重。”
“我一起”,白辰夕给齐景打了个眼色,“他们三个和你们比武。”
齐景看懂了白辰夕的意思,“不过,我们只是采药人,轻功还好,功夫平时也就是用来防身对付猛兽的,还请手下留情。”
齐景给楚济和陈晴递话,示意他们不要太显真本事,楚济微微点头。
白辰夕和楚语被带到一个院子里,院子中央躺着刚刚闹事的人,他们看起来伤势严重,面容痛苦。
院子的墙壁被藤蔓和杂草覆盖,昏暗的光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紧张的氛围。
白辰夕和楚语环顾四周,他们的目光停留在倒在地上的人身上。那些人看起来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们倒在地上,呼吸急促,额上满是汗水。
来人站在一旁,他的目光深沉而冷,他用严肃的语气说道,“治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们。”
白辰夕和楚语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开始行动。楚语走到第一个倒地的人身边,小心地检查他的伤口。
楚语抬起那人的手臂,观察着他的伤势。那人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伤口处有血迹渗出,身体还在乱动不配合。
楚语的声音里没什么语气,“在看你看伤口,别乱动。”
白辰夕在旁边,随时准备这人再动就控制住他,但显然,这人忍住了。
楚语检查了一阵子,低声对白辰夕说道:“这些伤势看起来严重,但其实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白辰夕点头,对带他们来的人说到,“这些伤势不轻,但是可以救,需要一些草药和针线来进行处理。”
带他们来的人沉思片刻后,指了指院子里的房间,“屋子里有一些草药和针线,你们可以去找找看,但没有其他的。”
白辰夕和楚语走进屋子,屋内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墙壁上的粉刷已经褪色,露出了砖石的质感。木质的梁柱已经有些朽烂,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气息。
屋子的布置显然曾经是个药铺的模样,墙边摆放着一些陈旧的药柜,上面沾满了尘土。药柜上的标签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些草药的名字。墙角的架子上摆放着几个装满草药的瓶子,虽然蒙上了灰尘,但仍然保留着一丝药香。
屋子中央的柜台上摆放着一个老式的磨刀石和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刀上的锈迹显露出岁月的侵蚀,但仍然能看出它们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