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3)

手,不动声色地站在了他和自己媳妇中间,把他们隔了开来。

卫疆右手抬起,揽住了宋盈君的右肩,对左边的徐坚说:“徐厂长也看中了这铺子?”

徐坚人不够卫疆高,卫疆这么一站,就挡住了他的视线,但对方有意攀谈,他朝郑飞燕仰仰下巴,礼节地回了句:“是我这知己说想租。”

郑飞燕红颊微红,看着站到自己身边的卫疆,说:“我想做点小生意,女人还是得有点寄托的。”

卫疆肯定是看到自己才故意站到这儿来的!

郑飞燕的内心都笑开了花,面儿上还是维持了含蓄的娇羞。

她故意这么说,是她记得卫疆喜欢事业型的女人,上辈子宋盈君不就是事业有成,才让卫疆一直有滤镜的么!

她郑飞燕也可以!

卫疆礼貌地笑笑,说:“说的是。”

宋盈君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想了想,也举起了手叫价:“我出二百一。”

卫疆转过头奇怪地看着自家媳妇,刚才不是说不租了么?

宋盈君没说话,冲他眨眨眼。

卫疆懂了,做了个“哦”的嘴型,揽着她的右手掌紧了紧。

他明白了!

郑飞燕那头见宋盈君叫价,她又往上加:“二百二。”

宋盈君:“二百三十五。”

周围的人都不叫价了,变成了看热闹,这价格实在不划算。

老头捏着烟丝填进了烟嘴,好一会儿都没点烟,就看着这两个女同志。

他心想,这不停往上叫的,到底有没有钱呐?

郑飞燕委委屈屈地跟宋盈君说:“盈君,你都已经有个流动小车摊儿了,也有了熟客,我什么都没有,你不会跟我抢吧?这铺子我是肯定要租的。”

她说完,没等宋盈君应,扭头就叫:“二百五!”

宋盈君假意一脸难受抬头看卫疆,卫疆配合她为难地轻轻摇头。

老头把水烟筒放一边,问:“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吗?”

郑飞燕紧张地盯着卫疆和宋盈君。

她见宋盈君着急要开口,被卫疆眼神阻止了,宋盈君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郑飞燕用手拐了拐徐坚,对老头说:“大爷,就租给我吧,我们现在就交钱。”

徐坚马上把腋窝底下夹着的黑皮手提包拿下,拉开链就往外掏钱数钱。

老头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招手让他们进店里,里头有个见证人呢,单子和过户的文件都印好了,就等签字按手印。

卫疆和宋盈君趁着他们进店办手续,迅速离场上车走人。

宋子君和卫家娣坐在后车斗的小马扎上,看着郑飞燕快步往这儿走,高声提醒——

“姐夫,开快点儿!”

“卫疆哥,我飞燕姨追过来了,你开快点儿!”

但回应她们的只有车前座的笑声。

当然郑飞燕也没能追上,两条腿毕竟跑不过四个轮子。

卫家娣茫然:“盈君嫂和我卫疆哥听到了吗?”

宋子君感觉车子没变快,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他们笑得太大声了。”

看热闹的人边离开边笑,说“真是两百五才花这钱租这地儿”。

郑飞燕也是在宋盈君和卫疆离开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宋盈君那个婆娘压根就没想过租这儿!

她还以为自己赢了,可是钱已经交出去了,手续也办了,她没办法,也确实需要这铺子,憋着气给租下来了。

幸亏这是徐坚的钱!

从电影院去车站的路上,宋盈君算了下帐,不计她种田得的奖励,按她现在每天营利四五十来算,一个月下来,电影院边的铺子租金和各种费用就削减了收入的三分一。

当然了,如果生意好,可能跟她的流动摊营利持平,可这样一来,她就没有租店的必要了。

最重要的原因她没跟卫疆说,就是电影院再过几年就不行了。

再过几年,全国就掀起了下岗潮,这个工厂占比90%的工业小镇的经济瞬间跌入谷底。

到时镇上的中青年会严重外流,大家都纷纷到省会或者隔壁江城,甚至更远的北上广深去寻求发展机会,镇子从那时起就停滞了,大伙儿天天愁怎么赚钱吃饭,完全没了看电影的心思。

电影院从那时候起就没什么人去看了,只是偶尔赚点学校包场看抗日片教育片的钱。

后来干脆连片子都不播了,电影院直接大铁门一锁,丢荒了。

直到20世纪10年代中期,镇子的经济又有起色了,电影院才又重新翻新。

而现在连通镇子和村子的大石桥,在镇上的新桥造起来之后,慢慢就没了维护,成了后来的“老桥”,再后来更成了“危桥”。

宋盈君记得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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