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露馅(1 / 3)

睁眼,确认环境,慕玧安在朦胧间转头确认房间墙壁的海报,还是正正好好十三个人,原本该属于他的某个位置仍旧不存在。

又是没穿越回原先世界的一天。他重新闭上眼,清脆的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让重新因为困倦开始游离的神志归位。慕玧安坐起身,揉了揉逐渐变长的头发,在闹钟即将高声叫嚣起来的前一分钟将其利落地关掉,然后视线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房间内周游了一圈。

虽然平时在队里也是爱睡懒觉的类型,但是出自多年的练习与活动经验,能培养出一个随定随起的生物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而显然这个宇宙慕玧安的赖床恶习得以延续了许多年,从她以每三分钟为间隔定出来的十几个闹钟来看,她绝对不会是个适合早班工作的人。

所以她选择在音乐道路上坚持,究竟是看中了灵活的作息时间,还是单纯无法放弃心底那由衷的热爱呢?

慕玧安最初被丢到这个互换的时空里时,被窝空空荡荡,他还以为是他在睡相不安稳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把圆佑哥推下床了。结果探出脑袋,不仅地板上空空如也,整个房间也透出一股不那么对劲的气息。尽管他睡眠质量一等一的好,也不至于被人扛起来挪窝了也毫无知觉——所以他喊了圆佑哥和珉奎哥的名字,只是屋里空空荡荡,只余他过分孤单的回音。

“……什么啊?”

其实房间只有装修风格相同,摆设也不大近似,只不过那时光线朦胧,他没多关注罢了。慕玧安又是在梦里突然惊醒,只记得在下坠过程中茫然间拉了一把谁的手,然后混沌的视野一瞬间天翻地覆,他便猛得睁开眼。寻不到人,他便趿着拖鞋出门,见到眼前小小的、陌生的客厅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哪里?

他甚至动过被私生绑架的念头,准备不动声色地后退回房间,在震惊之下脑袋重重磕上了门框,然后在电光火石间涌入了大量不属于他的回忆。

影视剧和漫画中的平行宇宙竟然真实存在,而与他被交换到了出身同一个家庭、拥有相同相貌却身为女孩子的另一个慕玧安的世界。这里属于他的Seventeen有着除了他之外的十三个人,尽管有着完全一致的被星探挖掘并顺理成章前来Pledis练习的经历,她却彻底错失了登上舞台的机会,在离开公司后,转为幕后音乐制作人。

她有着和他复制粘贴的开朗性格,一路上结识了许多不同阶段的朋友,也有着社交恐怖分子的著称。可慕玧安想着想着,忽然又觉得她始终都是一个人走来的。

在兜兜转转,在茫然地游荡徘徊,在经历一场又一场的离别后,最终也没有能坚定抓住的手。

如今过了一月有余,他已经对于当下情形有了十足十了解,没有最初的那股子堂皇了,也努力继承着原主的工作事业。在寻找不到回去方法的过程中,他意外地体会到了作为自由工作者的魅力所在;感谢那部分原主的技术支持,他轻而易举地学会了编曲,还掌握了不少音乐上的其他技能;体会了自在上街是什么感受,拉着关系亲近的朋友像人生中第一次上街一样东逛西逛,就是忘记了自己还不是闪闪发亮的大明星,差点把信用卡给刷爆。

出现了,他时常怀念的普通人生活。

因为是包裹十分严实的冬天,他又是独居状态,不存在太多身份上带来的问题;太阳东升西落,他无声无息地替另一位经营生活。慕玧安将曾经隶属她的那份工作努力完成掉,开始拉着朋友喝酒唱K,滑冰蹦极——还顺便去舞蹈室办了卡,因为当时放了Seventeen的歌跳得太好所以被夸赞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但还是那样红着脸接受了来着。

尽管现在疫情还在持续,慕玧安还是定到了回国的机票,并以无比雀跃的心情等待着下个月那天的到来——在忙碌的事业上升期中,他全世界都跑了大半圈,唯独将近两年没回过家,而眼下显然并没有那种顾虑。至于那一段时间的冷静期,他留给自己去代替原主应付那时常板着脸的上司,为了早日解脱请长假而坚持不懈地努力。

而在普普通通没有穿越回从前的日子里,慕玧安前一天刚玩过跳伞,因为太有趣所以来来回回拉着朋友坐了四回,还沉浸在那种拥抱清风的自由感之中,双脚踏在地面上还隐约有些恍惚。名义上说是去找灵感,实则是公费旅游罢了,尽管因为动了慕玧安来之不易的小积蓄而些许愧疚,还是壮志踌躇地认为绝对能赚回来的。

不过能不能奏效就另说了,慕玧安那个不苟言笑的BOSS最近仔细听过他的作品,说好像风格转换地非常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

“BOSS,其实现在的我是另一个我,”他故作玄虚地答:“不是你看到的我。”

翻译不了慕玧安语的上司沉默了一瞬,说这样轻松的调子也是很不错的制作,愿意拓宽属于自己的风格是不错的尝试。

鼓励果然是最棒的养分,于是他在一堆制作器械中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然后撼动整个歌谣界,从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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