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支票。”
众人心照不宣。
叶青鸾微微低着头，情绪稍有低落。
“但唯独一份招标书中没有支票。”楚凌山目光穿越人群，落在叶青鸾身上。
人群中有人低声嘲讽，“没有给邪医门好处也想招标，真是白日做梦。”
“就是啊，也不知道哪家，这么不懂规矩。”
“我知道，好像是飞鸾生物。”
“我看飞鸾生物有些飘了，他们那款‘冰清玉肌’面膜虽然火，但也太不把邪医门放在眼里……”
叶青鸾听着众人的低声议论，脸色愈发难看。
她瞪了眼陆明，陆明则咧嘴笑笑。
“都怪你，我说走，你非得要留下，现在丢人了吧！”叶青鸾咬着银牙，直接在陆明腰间拧了一把。
“哎呦！”
陆明吃痛，哭丧着脸，无语道：“我说叶大小姐，你咋还动手了，这不还没宣布结果呢。”
事已至此，叶青鸾也只能等待着宣布结果。
楚凌山的语气慢慢转冷，目光愈发的锐利，像是一把刚开封的利剑。
“我想说，其他人的招标是什么规矩我不管！”
“但我们邪医门的规矩就是规规矩矩，公平竞争！”
“那些乌烟瘴气的手段在我这里行不通！”
“所以，我宣布——”
楚凌风语气一顿，目光带着浓浓的善意，看了眼坐在最后一排神色落寞的叶青鸾。
“邪医门这次要合作的公司是飞鸾生物！”
楚凌山声音落地，现场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傻眼了。
包括跟陆明坐在一起的叶青鸾。
她瞪大美目，俏脸满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