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丹长老、泉长老这样已经活了不知多少岁月，且一直醉心于炼丹事业的炼丹师。 心中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追求和执着！ 年轻时，两人因为观点不和，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水火不容一般。 可随着两人年纪越来越大，也没有了当初那种争斗的心思。 这两年的来往反倒是比年轻时多了起来。 而此刻，听到丹长老的话，老实说，泉长老也有些心动了。 “老顽固，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只要搞清楚风睿为什么购买丹药，就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全新丹药不成？” 虽然心动，可泉长老也依旧有些不解。 要知道创造一种全新的丹药可并非容易的事！ 否则，为何近千年来，整个沧澜宗无数的炼丹师，都再未创造出一种全新的丹药？ “呵呵，这你都不知道？” 丹长老却是突然玩味的打趣起来，就是不说原因。 把泉长老给气得不轻。 果然，这老顽固还是像当年一样讨厌。 和他说话，简直就是在和自己过意不去！ 陆明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丹长老如此幼稚的一面，感觉两人吵架的时候，就像是两个小孩。 很幼稚，也很和谐。 不过，相比起泉长老，陆明倒是已经理解了丹长老的用意和心思。 他也不希望两人因为这种小事而产生隔阂。 主要是不忍心看到泉长老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却又得不到答案，还要被自家老师戏耍。 “泉长老，其实老师的意思很简单。” “你明白了？” 泉长老闻言一愣。 怎么连陆明这个年轻人都能理解的事，自己却想不明白？ 丹长老则是瞥了陆明一眼：“小子，你既然明白了，那你就和这糟老头子说说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明点点头，侃侃而谈。 “泉长老，您既然是负责丹草阁的长老，那是否知道，大部分能够被记录下来的丹方，有什么样的特点？” “特点？” 泉长老略微思索后，认真说道：“能够被记录下来的丹方，大部分都是有很强的效用，也有很强的普适性。 至少我看到过的丹方，基本上都是如此。主要的功效、特点，都有些雷同的意思，不过只要炼制出来，就会有人购买和使用。” 陆明点点头：“正是如此，所以，我猜测，这上千年的时间，并不是没有新的丹方出现。”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新的丹方出现，怎么可能没有被记录下来？” 泉长老反驳道。 他一直都坚信，创造出来全新的东西，一定会被记录。 否则，那些搞创新的人，辛苦钻研，耗费大把的时间，大量的精力。 结果后人甚至连记录都不愿意！ 还有什么人会去搞研发？ “如果那些被创造出来的全新的丹药，并不能够被大众接受和认可呢？如果那些丹药的用途，在其他人的眼中被视作离经叛道呢？” 陆明依旧笑着问道。 此话一出，泉长老瞬间愣住了。 离经叛道的丹药？ 他瞬间联想到了陆明炼制出来的威压丹。 说句心里话，泉长老也觉得这种丹药算是离经叛道，对修炼起不到任何的帮助，也无法提升战斗力。 更无法恢复伤势！ 这不就是离经叛道，无用的丹药吗？ 如果陆明不是丹长老的弟子，不是有这一层关系在。 恐怕陆明将丹药送过来，他都不会接受，更不会答应帮忙售卖。 一听就觉得没用的丹药，就算是送去供需殿，也不会有人购买。 反而要浪费人力物力，有什么意义？ 可现在的结果却是…… “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 泉长老深吸口气。 看向陆明的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 就像是陆明所说，离经叛道的丹药，看起来没多大用处的丹药，或许也并非像是他们认为的那般没有意义和价值。 这一次，陆明的丹药，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这种丹药的丹方，是否值得被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