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走后，看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心中微动，拿了一壶酒出去。
坐在石桌旁，抬头看着月亮，慢慢饮酒。
清欢的酒量不太好，如果不用法力排除，那基本上就喝不了多少，所以每次喝的时候都是一壶，这一壶酒喝完，也就差不多晕晕的了，不过也达不到醉的程度。
当然，如果不是白酒的话，还能喝多些，但可惜，这个时候只有白酒。
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月亮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样子，但人却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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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酒壶，清欢捂着头，也不知为何，最近有这么多的感慨。
“呵——”
或许是醉了吧。
快到时候了，杨戬……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熟悉的人。
“姑娘。”声音清冷有磁性。
清欢放在桌上拿着酒杯的手微紧，杨戬上前在她右手边坐下，拿起另一个酒杯倒上酒，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
看他这样，清欢失笑：“怎么，这酒不好？”
杨戬好似察觉有些失态：“咳，没有。”
看向另一边：“更深露重，姑娘怎么在外饮酒？”
清欢看着他：“等你。”
杨戬一愣：“等我？姑娘是有事找我。”
“唐僧已经出了大唐地界了吧。”清欢看着他。
“嗯。”杨戬缓缓点头。
“那你任务已经完成了，是该回天庭了。”
清欢继续道：“这场戏还要再演下去吗？”
杨戬惊讶：“你…”唇瓣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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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抬眼时，清欢明显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气势一变，从温润如玉的少年郎转变成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人，这才是那个执掌天条八百年多年的司法天神！
杨戬拿起酒杯轻抿：“殿下什么时候发现的？”唇角微勾，声音低沉，语气早已变成了从容不迫。
说出了这句话，很明显他已经不打算隐瞒了。
清欢低低一笑：“这毕竟是你的幻境，即使我进来之后有所改变，但也是随着你而改变的。”
“而且还有很多细节，比如…”母亲，我从不曾唤她母亲，而是阿母或者阿娘；比如……
“叶孤城？”杨戬开口。
“嗯。”清欢并没有反驳，这也是其中一点。
杨戬看着她，眼中一如从前，里面是她看不清的东西。
但比起自己的事，清欢倒是疑惑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在幻境的？”
杨戬笑着摇头。
“不能说？”
点头。杨戬自然不能说他原本就是知道的，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是个幻境。
可能是最近的经历太多，也可能是今夜的月色太好，或是酒意在作祟，清欢不自觉的想说更多。
“你当年拜师之后，我原本是不想与你有太多瓜葛的，阐教截教教义不同，早晚会有一战，后来也确实如此。”
清欢扶着桌子站起来，眼睛微微眯起，身行有些摇晃。
转过身背对杨戬向前走去：“你我之间……”话音未尽，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向前扑去。
本以为会摔倒在地上，却感觉腰间多了一股力将她向后带去，后背撞上了有些硬的胸膛，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殿下应该小心才是。”语调缓慢又带了些许狭促的声音响起。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清欢有些不自在的躲了一下，换来杨戬的一声轻笑。
“你我之间，如何？”声音轻缓不疾不徐，揽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
“杨——戬？”清欢有些不确定，这样的杨戬她从未见过。
“嗯，我在。”已是嘴唇贴着耳垂，声音似是缠绵时的低喃，又似蛊惑人心的妖魔，引人入彀。
举爪爪：
吼哈哈哈哈，偶终于写到邪魅的大二哥了！当初诱惑丁香那段成了我小时候记忆犹深的画面！焦叔的声音太正了，不适合，芒来大大的配音绝对有加成，再加上焦叔似笑非笑的样子，啊啊啊脑子里有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