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高考的时候,还不是天天打游戏,也没见你慌呀。”奥萝拉被说得有些烦躁了,满脸不情愿的被他扒拉上了课本和笔。
她一边转笔抿嘴看着书上的练习题一边发神着不知道魂云游到哪里去了。
“那你接下来想干嘛,你说说你干啥啥不行,没有一技之长得以后想干嘛…”
“摸枪啊——”
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原本自己刚才脑子就是空的,说出来的话也没有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知道不对,奥萝拉下意识地埋下了头装作仔细看题,耳边就传来了一丝带又嘲讽意味的话语
“怎么,你以后想靠枪吃饭?搞地下链条那道吗?”
他明明知道奥萝拉不是那意思,可周身戾气就是控制不住,“都成年了还想一遭是一遭的,以后要是我和时杳不管你了我看你怎么过活。”
他敲了敲奥萝拉的头,看着她揉了揉头瞪着眼睛看他小声嘟囔道:“时杳本来就不怎么管我们…”
时杳本来就不怎么管他们,真正一直手牵着手走路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时杳像是一只独自旅行的野狼,只会拿出点钱来资助他们和偶尔才会抽点空闲来一起行驶着,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独自一人生活。
就在布兰顿失神的时候他听见奥萝拉说了一句话,话音稍远,她走去了靠向窗户的那边——“我那天对时杳说了一句话。”
小型的二居室公寓不远处有一处被爬山虎缠绕住的栅栏,黑色的野猫在上面爬行着,在奥萝拉看向它的时候刚好也望了过来,眼瞳瑰丽梦幻。
布兰顿没有应声,他静静等着陷入回忆的奥萝拉说出口。
“我对她说我想做只青鸟。”
“她就静静地看着我摘抄书上的这句话,说了句‘我也想’”
窗外栅栏上的猫刚好叫了一声,暮色渐渐降临在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