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都是不自觉地剧烈狂抖着。面上都是水渍,看不出没有流眼泪活着鼻涕,所有的液体都混杂在一起。
波本等了几秒,还是没有听见他嘴里说些有用的东西,他脸上透露出了一种适当地同情,接着又是微笑着的将他整个人按在了水池里。
直到绿毛的挣扎逐渐不再剧烈,直到他慢慢悄无声息。
波本随意将那人甩在了地上,接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嫌恶什么,转过身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
身旁的马仔在他用纸巾擦完手后在适当的时机递了一把枪过来。
波本看着跪在一侧完全愣了神的女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呢,你知道些什么消息吗?”
女人还是在愣神,没有丝毫的回应。几秒后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在哪里狂叫着,猝然跃起张开双手想要掐住波本的脖子,却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就被人一枪爆了头。
琴酒坐在不远处的靠椅上看着面前的场景,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地说道:“一个都不留,接下来你想怎么查。”
“这种事我有自己的安排,虽然都杀光了接下来的事会有点麻烦,只不过她叫的实在是太惹人烦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杀她的欲望。”波本侧过身来望着银色的长发男人,无所谓的笑着,脸上还有刚才杀掉的那个女人溅出来的血。
电影帧节终止,安室透制止着自己往下回忆。
他有点疑惑,其实当年的那个女人实在是与现在躺着的那个女人长得一点都不像,形态不像,死去的方式也不一样,但他就是莫名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女人。
不过仔细想想,她们还是有一点是相同的,两人都是组织里的人。
他是知道的,地上躺着的那人是组织里的人,虽然当年逃了出来,但出来后依旧从事的是地下里的阴暗工作。
这是组织下达的被暗杀人物,她死了波本没有疑问,让波本很疑惑的就是为什么这人会在这里?就算这不是她的死亡地点,那又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组织的那些外围人员应该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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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慢慢暗沉,暮色从上空降临又蔓延至橙黄暖色天际。
行人们都站在甲板上看着远方天际线的美丽景色,人们一时被这样的世间美景迷惑,谁也没有发现在阴暗的旮角里黑发红眸的女人和一名身着服务生装饰的金发男人在说话。
布兰顿:“上面已经派了人来调查奥萝拉的事你知道吗?”
时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不废话,好好的该死在海上的人为什么尸体会在这里,组织不来调查才有鬼了。”
布兰顿没有在意她的表情和语气继续道:“但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距离船上的工作人员发现奥萝拉的尸体才多久,为什么组织的人就知道这事了?你不觉得这快得很不正常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船上有组织的人。”
这边夕阳映照的暖黄光辉的甲板上。
“安室先生在找什么?”毛利兰好奇的问道。
“啊,没什么。”
“我要走了…”时杳转过身去抬起步伐准备离开,却在支出一步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顿了几秒,终于忍不住了般转过身来快速说了一句:“你穿这身真丑。”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