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1 / 2)

太阳从云层中探出半边身体,经历了惊魂一夜的贫民窟居民们进出都格外小心,不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惊动了楼中的凶兽似的。

但恐惧制造者就完全无所谓了,我穿着山村健特意去买的纯棉兔子睡衣,睡了一夜的头发不安分地翘起,光着脚站在床上,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趴在桌子上勉强入睡的山村健在屋子里一有动静时就迅速被惊醒了,胡子拉碴的男人使劲眨了眨眼,把困意暂时压下,转头看向床上闹出动静的女孩,然后顺着她的目光就看到了地上的老鼠肉泥。

山村健沉默,山村健大为震撼,认真的吗?这杀人跟杀鸡似的小鬼居然会怕老鼠?

但看了看那张连温柔假笑都维持不下去的漂亮脸蛋,他还是克制住了想笑的冲动,识趣地换了相对委婉的措辞。

“浅上小姐,您不喜欢老鼠?”

脑海里某些糟糕的回忆蠢蠢欲动,我捂着额头,心情烦躁。

自从我不做人之后,对危险感知敏锐点的动物就自发绕着我走了。天知道,我已经快十年没经历这种半睡半醒间被最讨厌的生物差点糊脸的事了!

真是奇怪,难不成这个世界的老鼠脑子都格外得小吗?

想不通的我放弃内耗,果断把痛苦转移给别人。

“山村先生,为什么你家都这么穷了,还会有老鼠呢?”

被扎心的山村健;“……”

真是对不起啊!他家只有些藏在木箱里过期面包和牛奶的时候可从没这些小东西光顾!要不是某人昨天弄得他家血呼啦次,现在怎么可能会有老鼠!

但很显然,面前的熊孩子并不想听他讲道理,苦逼的山村健抹了把脸,放弃争辩,选择直接解决问题。

“我今天去把河边家清理出来,顺带洒好老鼠药。”

可怜的山村先生开始了自己忙忙碌碌的一天。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我,在拒绝了山村健提供的地图后,挎着山村健给买的青蛙挎包,踩着黑色的小皮鞋,抱着探索未知的期待游览起了这座城市。

凉凉的秋风吹拂,相比起夜晚,白天的横滨还算平和,但战争的接连失利带来的经济萧条还是影响到了这座城市的市民,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很少能看到笑脸。

公园里的长椅上,我拿着刚刚买的最新期报纸,一目十行的同时还不忘利用强大的灵魂体调动身体内溢散的生命能量,温和地冲刷精孔(没办法,每个世界力量体系都不同,这个世界没有念能力者,找不到人帮忙冲开精孔,只能用“燃”自己慢慢修练了。)

“惊!恐怖组织绑架多国总统,首领凡尔纳声称这是为了和平,只要各国签订停战协议,他们就会释放人质……”

“三岛由纪夫将军发出强烈指责……”

一个个远东耳熟人详的文学作家出现在报纸上,曾经因为圣杯战争,去了解了可能成为英灵的名人事迹的我捏皱了报纸。

一样语言还能说是几个世界都有的巧合,但一样的文字,名字一样只是人生道路截然不同的名人们……

所以这个世界是第一个世界的平行时空吗?

……还真是让人超级不愉快的结论,我愤愤地把报纸卷成一团,扔进了对面的垃圾桶,探索的欲望瞬间降到谷底,如果不是没感知到魔力的存在,我恐怕会直接释放灵魂体里的东西,悔了和那只光球的约定,来一次大清洗。

该死的魔术师,真是想起来就让人快吐出来了。

心情不太好的仰头往椅背上一靠,盯着天上慢慢悠悠的白云数,平复灵魂体里翻涌的黑泥。

然而,这个城市的突发事件就像虱子一样多,转角处茂密的灌木丛后,冷不丁地就传来了一阵粗重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小孩子被捂住嘴巴的唔唔声和大人气急败坏地呵斥声响起。

“小鬼,别乱动,不想死就给我安分一点……啊。”

被捂住嘴的小孩似乎咬了对方一口,挣脱后超大声地反驳。

“不管乱步动不动,你都打算杀了乱步,真是的,除了爸爸妈妈,其他的大人总喜欢玩这种谁都看得出来的撒谎游戏。”

“哈!果然是江户川一郎的儿子……”肌肉壮实的绑匪盯着绿眼睛小孩的眼神里仿佛淬了毒一般,嫉妒和恨意在翻涌的毒汁里喷薄而出。

小孩尚且稚嫩的脸似乎和记忆里那张英俊又漫不经心的脸重叠了起来,他一把掐上那截细细小小的脖子,眼球充血,呼吸急促。

“不过是一个贫民窟里的臭虫而已,你这种幸运的,天生就有才能,随随便便就能破案的人怎么会懂我这种普通警察有多难……还有那群该死的、脑满肥肠的长官!不过就是有个好家世,就能高高在上地坐在办公室对我们呼来喝去!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不用去找替罪羊,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江户川乱步的脸胀得通红,他使劲挣扎着,但小孩子那毫无力度的踢打挣扎就像扰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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