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性生物,不可能一到成年就什么都能淡然处之了。
她怎么可能不难过,不想发泄呢?
这种矛盾又病态的心理让她心里纠结又痛苦,本能地通过寻求生理上的刺激来短暂性逃避,就像抑郁症患者用极限运动饮鸩止渴一样。
可就算是能止渴,也不代表这是对她好的。
蒲怡这样好的女孩子,就应该待在殿堂里,待在她理想的高台上,待在就算风吹日晒也应该是能让她变得更优秀的环境里。
任何能让蒲怡沉沦的事情,江扬都绝不会让蒲怡接触。
就算是今天江扬没有答应蒲怡,也不一定能保证蒲怡真的不会自己去。
万一有人引诱她呢?万一她就是固执,就是偷偷去了呢?
江扬不敢赌,只能尽可能得向她展示烂在泥里的样子。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耳垂,摸到那个小小的纹身。
他演得那么熟练,只不过是在演曾经的自己。
冰块很凉,激得蒲怡闭上了眼睛。
她抓着江扬的手腕,少年清瘦凸起的腕骨带着温热,她鼻尖蹭到清凉的水汽。
江扬担心她眼睛肿起来,又重新给她敷上了毛巾。
他看着女孩的脸,道:“葡萄,你很好,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她走上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