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陪着你在那干坐着,我都心疼她。”
“蒲律那样一个女强人,舞池上想跟她交好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你在那坐着,早有人邀请蒲律跳舞了。”
蒲怡:“……”
她诚恳道:“你错了,我妈妈根本不会答应。”
贺盈盈皱眉:“为什么?”
蒲怡看着一个男人走向蒲姣,说了几句话,像是被拒绝了,遗憾离场:“我妈妈有洁癖,不跟别人跳舞的。”
贺盈盈撇嘴:“不说你妈妈,那你呆坐在那,难道不无聊吗?”
“直说吧,有什么事?”蒲怡自觉跟她毫无交情,道。
贺盈盈语塞了一下,不情不愿地道:“我回去之后想了一下,刘淑怡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人倒是还行。今天来的又都是一群男的,我没有说话的人,找你解闷。”
蒲怡明白了。
那个什么刘淑怡大概就是方才江扬骂过的女孩。
蒲怡想了想,道:“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贺盈盈翻了个白眼:“怎么,你还非要我夸你一顿?单纯看你顺眼罢了。”
蒲怡对着她,没有因为她们人多就怯场,她自报家门,蒲怡也没多卑躬屈膝,被迫认错也没觉得怎么羞耻。
后来江扬给她撑腰,她也没有故意为难她,只让她给江扬道歉。
贺盈盈没好气道:“走吧,那边是甜点区,我带你见见世面。”
她嘴上不饶人,却还是挽着蒲怡的手臂。
蒲怡觉得她挺有意思,道:“原来嚣张跋扈的贺氏公主也是个社恐啊?”
“什么公主,别恶心我。”贺盈盈皱了皱眉,“这是何预,这是张如栩。”
她带蒲怡到了一个圆形沙发前,指着一圈人,挑了两个给她介绍。
贺盈盈是实打实的大小姐,剩下她没介绍的都是她认为无关紧要的人。
两个男生本来在打牌,闻言抬头看她们,他们两个并不认识蒲怡,还是冲她礼貌地点点头。
贺盈盈道:“这是蒲怡。”
何预道:“贺盈盈,你介绍这也太潦草了。”
贺盈盈翻了个白眼,蒲怡才发现她对谁都是嚣张跋扈地样子:“谁理你,她是蒲律的女儿,起开腾地方。”
何预笑着往里面挤了挤,贺盈盈拉着蒲怡坐下,一听她说蒲怡是蒲姣的女儿,本来都没抬头的众人好奇地看过来。
贺盈盈完全不管他们,蒲怡刚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是不是跟江扬很熟?”
蒲怡眨了眨眼:“算是吧。”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贺盈盈问道,“我听我爸爸说,江扬有精神疾病,还把他妈妈打伤了。”
蒲怡眨了眨眼:“那贺……叔叔是怎么知道的?”
贺盈盈不解道:“圈里人都知道啊。江衔远为了这个儿子,听说费了很多心思,好像还跟哪个企业让步来着。”
旁边几个人本来在玩牌,听见她们的对话,都放下牌看了过来。
何预道:“听说不仅如此,江扬还有特殊癖好,打人的时候不允许别人还手,要不然他更狠。”
张如栩道:“真的吗?我怎么听说是他喜欢势均力敌的打架。”
又是这样。
蒲怡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她垂下眼,道:“你们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问问他呢?”
贺盈盈:“我可不敢,倒不是害怕江扬,反正他也不敢揍我。但万一惹怒了江衔远,我们家在江淮还做不做生意了。”
蒲怡道:“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我也不知道。”
贺盈盈“啧”了一声,“你说说呗,我又不会告诉他。”
“他到底是不是真神经病啊?”贺盈盈兴致勃勃地,“哎,他打过你没有?”
蒲怡在淮阴二中时,听见议论江扬的话,会用各种方法让他们消除对江扬的误解,但到了这里,她突然不想解释了。
不管她说江扬是与不是,都会变成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她本来觉得贺盈盈不算什么坏人,现在却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我还有事,你们先玩吧?”
贺盈盈皱眉道:“你谁也不认识,能有什么事?”
蒲怡站起来,看着她。
当一个人的底气很足的时候,她说话可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所有的直白都能被当做是真性情。
她并不关心江扬到底是好是坏,就算江扬现在立地成佛,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个不放在眼里的八卦。
她可能真心觉得蒲怡是个可以相交的朋友,但蒲怡忍受不了。
蒲怡一点也不想听他们议论江扬,憋气道:“我赶着做作业。”
她这句话敷衍到了极致,贺盈盈当然听得出来,不满道:“你……”
蒲怡没再看他们,从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