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在手,绑匪格外嚣张。
唐壁看着高高悬挂的白晔,想用飞刀割断绳子,又怕白晔掉下来摔出什么毛病,纠结得很。
双方各自防备着,都在等待着一个时候。
黑衣人语气冷冷的,略带玩味地质问着白成昱,“姓白的,你是要你儿子活命,还是要你侄子活着?”
白成昱的目光都在白晔身上,因着受了伤,白晔不停的咳着,每咳一下都有着一串血迹从嘴边流出,白成昱的心好似被刀割一般,又碍着黑衣人控制着白晔而不敢轻举妄动,另一侧的白椋也好不到哪去,被打的皮开肉绽,头发也乱糟糟的,哪还有点豪门少爷的样子。
白椋虽然受了折磨但还有力气嚎,不停的叫着白成昱,“叔叔,我死不足惜,快救小晔,他被这群坏蛋放在水里冻了几天,快要撑不住了,你快救他。”
黑衣人听到声音,又拿起剑在白椋身上划了几下,“刚抓了他还没怎么的就吐血,为了给他治伤我都亏死了,你个孙子,我砍死你。”
白晔是他朋友,他才舍不得对他下手,此番骗他出来,只是单纯的找白成昱报杀父之仇,但是他都抓了白晔三天,白成昱也没有半点动作,无奈之下,他又让人把白椋抓起来,想着狠狠的教训一下这货,搞笑的是这次他还没有派人去报信,白成昱就带着朝堂的人找上门来,他都有些后悔,早知道直接抓白椋就完事,还害得白晔旧病复发。
割掉绑着白晔的绳子,黑衣人将白晔放了下来,为了防止有人察觉到他和白晔的关系,黑衣人狠狠的一脚踹在白晔背上,将白晔踹的趴在了地上,“滚,病秧子,消耗老子的钱。”
白晔还在不停的咳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了一眼黑衣人,他总感觉这人很是熟悉,可是他却实实在在想不起这人,“我们认识吗?”
“你要不是那姓白的儿子,谁认识你,废物,抓了你三天都没有谁来救你,滚,杀你这短命鬼,我都怕遭报应。”黑衣人骂骂咧咧道。
听到黑衣人的话,白成昱眉头皱的更深,白晔定是孤身一人才被抓,天地影随时都在保护着白晔,只有在白府才没有天地影,白晔向来都懒得出门,又怎会突然回白府。
白晔被抓一事家里肯定有人知道,却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只能说明,白府有人想置白晔于死地。
见白晔被放了下来,唐壁再也忍不住,朝着白晔跑去,将其护在怀里,刚才他怕割断了绳索摔着了白晔,现下没了顾及,直接派人同贼人交手。
白椋见唐壁不顾自己死活很是害怕,只得将目光对准白成昱,却见白成昱一直在为抱着白晔的唐壁开路。
黑衣人为了杀白成昱也准备了不少,最直接的,就是在地下埋了炸药,黑衣人怕误伤了白晔,一直没有引爆炸药,眼瞅着自己的人快要被杀完,黑衣人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引爆了炸药,想要同白成昱同归于尽。
火药埋得太多,很快,爆炸声便响了起来,向映月见状,忙着从树上下来,夺过唐壁手中的白晔打横抱着就跑。
浓烟弥漫,唐壁只见一个红色影子从自己旁边经过,手中抱着的人就没了,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朝前跑着,这人若是要害白晔,就不会带他逃出去。
陈平的武功也不弱,直接带着白成昱便出来了,白成昱还想救白椋,可是火药已经开始爆炸,白椋是必死无疑。
逃到安全的地方,唐壁才看清抱着白晔的人,当时就激动的哭了,直接扑到向映月身边,“主子,主子,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戴着火狐狸面具的向映月没有说话,简单的蹲下身将白晔递给唐壁,起身便要离开。
唐壁见向映月又要走,着急道,“主子,您又要去哪儿?”
向映月依旧没有说话,一步步朝着白成昱走去。
陈平见向映月不断朝着他们逼近,忙着将白成昱护在身后,向映月甩出一张纸,消失在了几人眼前。
“主子,向将军一直在找你!”唐壁冲着向映月离开的背影喊道。
陈平捡起纸递给白成昱,看了纸上的内容,白成昱紧握着拳头,快步行至白晔身边,抱起白晔就走,“唐大人,小晔的病耽误不得,先行告退。”
白晔却不乐意让白成昱抱着,不停的挣扎着。
唐壁看着这对别扭父子,一脸无可奈何的从白成昱手中接过白晔,施展着轻功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他得赶在玉兰婷回来之前让白晔恢复如初,不然他们整个宁远府衙都得遭殃。
颖国,丰宁城。
因着雷家之事牵扯到了两位皇子和左相,被审人又是朝廷的三品官员,故而段果上报了李刚,此事由皇帝亲审。
后宫之中,得知楚恒被刺杀,略有抑郁的楚钰惊得动了胎气,李刚只得在宫里陪着楚钰,而后掖庭的人又言秦王带走了关押在掖庭的林婉清,李刚终究是坐不住了,连忙赶往掖庭,却看到林婉清就那样消失在自己面前,李刚心里充满了疑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