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增炼狱,不得超生。”
红烟四起,鬼魂游窜,一团猛而急的火焰毫无预兆的扑向玉兰婷,李金琪快速揽住她,将她护在怀中。
“不要!”
无间之下,被血衣包裹着的林金奕悬挂于摇摇欲坠的铁链之上,无数的鲜
血拍击在地上发着异样的声音,低垂的额头,破碎的身躯依旧挡不住地狱之战无休止的进行。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原本飘逸靓丽的秀发此刻已经被鲜血化作了数股发结,唇齿间的血液和着身体里仿佛散不尽的灵魂,无可奈何的在那无间炼狱里苦苦挣扎,徒做枉然。
“生命相续,生在了这个虚与实的乱世,你别无选择,既然已经踏进了无间这个炼狱,那就只能不顾一切痛苦而绝望的活下去。”
“可我并不想这样活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十六年的点点滴滴重新在眼前浮现,最后握紧了双拳,震得铁链晃动的更为厉害,被穿刺的双肩也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却依旧留不住那些年的父慈子孝,留不住那些年的兄友弟恭。
无力的双臂终是垂了下去,那充满恨意的双眸缓缓阖上,只是那一滴一滴的鲜血还在分秒中流淌。
“罢了罢了,万世轮回,不过宿命,可悲,可叹,可惜啊!”
有了他,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才有了那唯一一点可利用的价值,都说精
诚所至,金石为开,为什么我那样尽心尽力的为他们付出,他们终究拿我当一粒棋子?
走在迷宫似的地狱里,颂涵不停地在原地徘徊,究竟何为东?何为西?何为南?何为北?
一排排血红色的花草树木,化作了无数飞滚的人头,化作了无数因变异而成的食人植物,都朝着一个方向前进,撕咬和恐吓着这数千年以来第一个闯到此地的人类。
紧握手中长剑,颂涵砍出一条路后不停向前跑去。
一串又一串的血脚印不停的穿梭在那一片火红之中,却始终都在最初的地方旋转,“怎么又是这里?”
“何苦绕进这样一盘不知结局的生死局,即是命中注定,逆天而行就是枉论天道,回不得头。”
“有本事现身我们打一场,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颂涵看着这一条走不出的血路,不由得心中发秫,难不成是那几个怪物?
“装神弄鬼?可笑,在这极乐地狱里,有必要装神弄鬼?”
万年古树,地狱生灵,开启了的极乐地狱化作了无数锁链,紧紧地勒着颂涵的颈脖,“永生永世在这地狱里煎熬吧。”
“救命啊!”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无数的鲜血也溅落在向映月身上,那原本印着兰花的淡青衣衫此刻已成绯色,火红色狐狸面具悄然落地。
许久之后,向映月起身环视着所处的环境,凉意渐渐涌上心头,如此沸腾的血色世界,除了那个地方还能是什么?自己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拾起脚边的一块石子,完美的抛入不远处的血海之中,还未看清是何情况,一缕白烟便淹没在了血色之间。
虽然有想过这血海的不一般,但看到这种情况的向映月依然很是震惊,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却意外的开启了十八泥黎的血池地狱。
“薄命有悔,香魂飞逐至天地,温涅不易,得知死生皆无渺。”空灵的声音响彻在这一片血色之中,脚下的土地也随之分离,无数的地狱恶鬼带着令人做呕的血腥朝着他的脸猛的扑去。“带着无尽的悔恨和莫须有的悲哀去踏这永无止境的血池之路吧!”
“爹爹,孩儿若是死在了这里,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
向映月同这群恶鬼死死地纠缠着,在脚下的土地即将灰飞烟灭时甩开那群惹人厌的鬼,跨上了下一阶石阶,悲怆的声音冲刺着向映月的整个耳膜。
“噗。”
替流星排除了体内的瘀血,南宫明月才收回手掌内的真气,“你姐姐伤的不轻,我不懂医术,只是替她做这些了。”
“谢谢你南宫大哥,要不是你替我们挡了那一下,姐姐可能已经。”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冷月还有些心惊,从来没见过那样庞大丑陋的怪物。
“这附近什么情况?有没有危险?”常年习武之人对周围的环境极其敏感,南宫明月有一种直觉,一定会发生什么。
“刚才我大致走了一下,这里全是一些血红色的通透石子,而且,有点像传闻中的地狱。”
“小姑娘眼光一步错啊,看来今日这游戏好像有点玩了。”
“谁,谁在说话?”
“漫漫长路,抵不过一抷黄土;三世悲落,浇不灭燎原星火;千年纷纭,别不住依依长梦;恨兮祸兮,剪不断来世哀愁;残爱情殇,度不完半系灵劫;幻境地狱,永无止境,带着未知的恐惧同不同的自己缠绵下去吧。”
空灵音逐渐消失,血红色的世界也不断模糊了起来,一个位于梦魇的地狱开启在公元三六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