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四处可见的丧尸血，就连脸上都是干涸的血。
张婶摇头，对他很不满意。
“小伙子，能力不行啊，怎么搞得这么惨。”
好在周谨并不介意，笑着说：“因为棠姐厉害嘛。”
张婶有老家长一贯的思想，就爱听别人夸自家的孩子，笑的合不拢嘴。
“张婆子，现在有多少猪肉？”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蛇精两兄妹。
本想离开的秋棠回头，担心两人对张婶不利。
虽然整个旭日基地只有张婶一家在卖猪肉，但是盯这个位置的人很多，要不是张婶早年间救过一个领导，这活还落不到她身上。
救命之恩能管多久呢？秋棠不知道，她的父亲在世时也常常资助困难的亲戚，他们一去世，头七还没过，那些亲戚就为了她和遗产的归属大打出手。
更何况末世。
看见秋棠关切的眼神，张婶笑着招手，示意她没关系。
“张婆子，还有多少猪肉？我全要了！”
有人卖猪肉，张婶自然不会拒绝，说：“还有两斤，你全要了吗？”
“两、两斤？”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猪肉，两兄妹嘴角抽搐，显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本来是没有的，这不最近才杀了一头嘛~”
张婶拖着欢快的语气，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她的讽刺来。
“不要了，搞得跟谁稀罕你的猪肉一样，走了走了。”
两兄妹气昂昂的来，秋棠都还没说话，两个人救灰溜溜的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瞪秋棠两眼。
张婶得意的冲秋棠笑，“他们两啊，好日子到头了。”
秋棠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张婶招呼两人马上回家。
“没闻见空气里的气味吗？马上要下雨了，今天这雨可不能碰。”
——
酸味弥漫在空中，秋棠关上特质的窗户，隔绝住外面的雨声。
今天的雨不能碰，这雨具有腐蚀性，砸在人身上可不得了。
余光中，秋棠好似看见街角边，两兄妹躲躲藏藏。
秋棠站在窗边仔细思考，想到一件事。
基地守则说，不允许打架斗殴，而周谨现在还不算基地的人。
至少明面上不算。
——
雨停后，整座基地笼罩在黑夜中。
基地没有路灯，没有这么多电力供给，末世也很少见到月亮高挂的时候。
一片黑夜中，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奔走，其中一个身影扛着一个蛇皮塑料袋。
那塑料袋还在蠕动，像极了某些抛尸现场。
两个身影走到西3区的角落，把蛇皮口袋放在地上。
秋棠眼睛亮亮的，在蛇皮口袋中提几脚，然后把两兄妹放出来。
做都做了，不让他俩看见是谁做的就太可惜了，反正已经结仇，多结一点仇也没什么关系。
周谨按照之前计划的往两个人身上踢打，刻意打在显眼的地方，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两个人被打了。
“打了多少玻尿酸啊，啧啧。”
两兄妹的脸被打变形，本身就不像是正常人能长出的样子，现在这样反而正常些。
哥哥把嘴里的布条吐出来，恨恨的盯着二人，癫狂的说：“周谨，你真是秋棠养的一条狗。”
“不过是把你带回基地，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直巴巴的在秋棠面前摇尾巴。”
“真是笑人。”
周谨听见这话，蹲下身看向哥哥，然后装作天真的说：“可是你不也是狗吗？”
“比起我这样的哈巴狗，你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狗吧！”
西3区经常发生斗殴，住在这里的居民都懒得管这些。
秋棠两人打完后趁着月色溜走。
西3区的人看见两人离开，又看见墙角的两人，都浑水摸鱼的出来踢两脚。
——
回到房间，周谨坐在地上看向秋棠。
“要是他们背后的人找我麻烦，你会帮我解决吗？”
秋棠瞥他一眼，“谁干的谁解决。”
“我这只能算共犯吧。”周谨转念又道：“人家都说我是你的哈巴狗了。”
“狗狗做的事，不就是要主人负责吗？”
秋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没理这个戏精，秋棠默默往里走。
吹熄煤油灯，黑暗蔓延，一寸寸吞灭房间里的人。
坐在地上的人躺下，突然笑出声，然后对着秋棠的背影一字一顿道：“棠姐，我们交换一个秘密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的秘密，你也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公平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