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的时光走过无数的战场,沐浴了不知多少帝王将相的鲜血。

持有此剑的人又怎么会是贪生怕死之辈?

它正需要以血试剑。

这恰恰是许昭白需找对手的目的。

阿呆是不需要睡觉的,它双手交叉在前,对着展昭摇头晃脑,可怜的呆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眼前这个女人是能在楚留香面前一剑斩下无花的狠人。

她在神水宫的房间里,挂着一副极为简单的画作。

空白的画布上只悬束着一把银剑,剑身镌刻着“赤霄”二字,又有题诗述剑“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一个合格的剑客,怎么会怕生死决斗。

许昭白稍稍收敛自己的笑意,眨了眨眼睛看着红袍侠客。

“展大人,你怎知不是我要杀了西门吹雪呢?”

展昭从来像此刻一样清醒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新朋友,拥有鲲鹏一般的心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哪怕此刻屋内烛光莹莹,她墨发未挽,身披单薄外衣,笑意盈盈的与自己谈话,她也是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她应畅游于天地之地,高坐于明堂之上。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哪怕前路是塞北,剑客的心总是一往无前的。

展昭无话挽救,也不能挽留。本就是他告知许昭白,西门吹雪可堪为她的对手。

她是那么的想要一个对手。

开封府不是她的久留之地。

银装配剑的女子渐渐消失在开封府的地界,展昭揣着剑靠在亭柱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玉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坐在亭子中的石椅上,他这人,来得时候仗着自己的武功悄无声息的来,坐下的时候偏偏要闹出动静让别人知道他来了,可这个别人偏偏不搭理他。

白五爷屈尊降贵地讽刺他“别看了,人这会都远了。”

“也不知道你这脑子平时怎么能帮包大人办案的。”

“本来人家说不定还要在开封再呆一段时间,你拖一拖就过年了,到时候什么都好办。你还主动提什么西门吹雪,一提人肯定就立马走了。”

“这群剑客是什么样子小爷我可太清楚不过了。”

在白五爷絮絮叨叨的讽刺中,红袍侠客突然笑了出来,扭头去看坐无坐姿的老友。

“你是不是今年要在开封府过年?”

白玉堂一下就扔下手里装腔作势的茶杯,瞪着还在笑的红袍侠客。

“谁要在开封府过年?爷说的是你看上的那个女人,谁要在开封府过年了。”

展昭并不搭理气急败坏的白玉堂,一边抱着剑往城中走,一边朝他反击回话,

“我会记得和包大人说的,今年你和我们一起过年。”

“展昭!你说清楚,谁要在开封府过年啦!”

............

许昭白这边一路策马北上,到燕北境内,已经开始有风雪阻路。

神水宫处于西南之地,她从未来过北方,也不知北方冬日的风雪如此寒冷。

但她自有内功心法运转体内,只觉路径难走,燕北风光与中原景象迥然不同,冷与烈造就了此地的奇绝之貌。

“雪越下越大,咱们去前面的破庙避一避吧。”毫不在意的剑客脑袋里住着一个畏畏缩缩的阿呆。

许昭白俯身摸了摸身下展昭所送的宝马,路途难行,一路确实是辛苦它了。

“好。”

“我们去前面歇一歇,明日再走。”

此处离万梅山庄已经不远了,快则明日,慢则两三日就到了。

阿呆所说的庙里应该刚有行人来过了

搭建精巧的火堆还在努力的燃烧着,庙里也被收拾出一点能让人休息的地方。

破败的台子搭着一个大红披风,甚至还有一壶酒在旁边放着。

如果不是知道阿呆没有这个能耐,许昭白进来时几乎怀疑是阿呆提前让人收拾好了。

温暖的室内冲散了旅途的疲惫,她坐在已经被收拾好休息的地方,对着火光调息修整。

这实在是个很妙的位置,既不会离火堆太近烤的人不舒服,又不会因为方位距离太远而感受不到热量。

对许昭白这种在谷中处处有人打理好生活,出来后一日三餐都要靠酒楼的人来说,

这种在破庙也能让人过得舒服的技能简直堪称奇才。

而这位许昭白眼中的奇才正在风雪中与人比赛翻跟头。

并不知道有人在烤他辛辛苦苦燃起来的火堆,喝他从万梅山庄偷出的最后一杯美酒,睡在他收拾舒服打算今晚好好睡一觉的地盘。

他只知道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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