锒铛入狱(2 / 3)

,我想不通,你留着这两个瘟神在家到底干什么?一个每天在那儿吊丧,一个来当大爷,我们欠她们了?”

张静姝也不愿留二人,侯府大,尚能相安无事,如今一个屋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各自生活方式又不一样,不像张静姝和小桔自幼一起长大,自然难以相融,她们若跟阿兰一样惹事少本事大也罢了,至少不令人反感,偏也不是。

但现在情势紧张,张静姝也不能冒然放她们出去,既怕周氏不知天高地厚去找方奕,又怕冯氏惹是生非,还是看在眼皮子底下安心。

因此,这段日子,张静姝对小桔和冯氏的争端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也是和稀泥,当和事佬。

但小桔已积怨良久,见张静姝维护冯氏,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冲张静姝吼道:“好!好!都是爷!合着就我命贱,活该伺候这个,伺候那个!”说罢,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冯氏指着小桔,挑唆道:“夫人,你看看她的德行!一个贱丫头,敢对你这般蹬鼻子上脸!还有没有规矩了!”

张静姝冷然道:“张小桔是我妹子,不是你的丫头,你凭什么使唤她?你若想吃口饭,便自己动手,要么就别吃!”说罢,亦气呼呼地甩袖而去。

自此,冯氏倒安生了两天,日日跟着周氏干点儿活。

可没过几日,两人又不知怎么了,大干一架,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小桔将冯氏直接轰出门去。

发生这事时,张静姝在新扩建的棉纱场安置机器,不在家中,回来后才听周氏说起,可冯氏人已不知去向,小桔则把自己关在房里,死活叫不开门。

两人闹不合便罢了,可现在人丢了,这事大了,张静姝不由动了怒,端直让阿兰撞开门,怒斥小桔:“你发什么神经?你嫌冯氏不干活,她后来干了罢?你还不满意?我给你点颜色你开染坊是罢?真当我不敢教训你?”

小桔中午便旷工回来了,赶走冯氏后,自己钻在房里哭,被张静姝一通喝斥,更是涕泪俱下,声嘶力竭地喊道:“她就是个贱货!骚狐狸!不要脸的荡|妇!人尽可夫的娼妓——”

冯氏毕竟是方奕的女人,张静姝听她越骂越难听,面色一寒,厉声道:“够了!你给我适可而止!她再不堪,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小桔吼道:“我偏说!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啪。

张静姝扇了小桔一耳光。

可一打完,她便后悔了,她何曾打过小桔?

小桔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万念俱灰的神情,不待张静姝反应过来,她便飞奔到窗边,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张静姝骇然瞪大双眸,直吓得心胆俱裂。别说一个冯氏,就是一千个、一万个冯氏,在她心里,都比不上小桔一根毫毛。

张静姝遽然朝窗边扑过去,那一刻她甚至想,小桔若有三长两短,她还图什么?干脆也跳下去,大家一起一了百了罢了。

有人比张静姝更快。

阿兰疾冲而前,紧跟着小桔从窗口翻了下去。

张静姝赶到窗边朝下一看,阿兰牢牢地将小桔抱在怀里,站稳脚步立定,道:“从二楼跳下来会摔断腿的,干嘛跟自己的腿过不去?”

张静姝舒了口气,腿一软,跌坐在地,犹自后怕。

小桔则抱住阿兰的脖子,嚎啕大哭。

阿兰将小桔抱回房,安置床上,张静姝走过去,默默地给她脱了鞋袜,盖上被子,见她哭得泪人儿也似,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俯下身紧紧将她抱住:“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小桔闭上眼睛不说话。

张静姝忽抬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我赔你。”

小桔陡然睁开眼,攥住她的手,气得又是眼泪长淌:“你这是干什么?”

张静姝道:“给你报仇啊!谁打你,我就打谁!”

小桔又气又笑,张静姝忙问道:“到底怎么了?”

小桔背过身去:“我不想说。”

张静姝在床边坐了一阵,见她始终不肯说,只能叹口气,自去了。

次日一早,张静姝见小桔在院子里种菜,奇道:“你怎么还不去上工?”

小桔头也不抬,只管摆弄她的菜叶子:“不干了!那破活计谁爱干谁干去!”

张静姝讶然道:“这是什么话?你现在都是主厨之一了,你不是还雄心勃勃地说明年要当上大厨么?”

小桔火大地扔了铲子:“我他娘的不干了!”

张静姝闭上嘴,郁闷极了,谁能来跟她说说,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事?

按说今日新扩建的棉纱场正式开工,她不能不到场,但——

张静姝看了看小桔,到底放心不下,后院都失火了,还怎么搞事业?于是吩咐阿兰:“阿兰,你去棉纱场跟孙娘子说下,让她今日去新场主事。”

孙娘子干练稳重,张静姝一步步将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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